出國休養三年,歸國後我就被好友拉去了地下賭場。
令我驚詫的是,女兒竟被人幾乎脫光地壓在賭桌上。
而她對麵,坐著我為她精心挑選的兩個童養夫和我的侄女!
“思柔不過是弄壞你一頂生鏽的發飾而已,你居然敢凶她。”
“你根本不懂賭石,現在脫光了給思柔磕頭認錯,我們就放你離開!”
女兒氣得渾身顫抖,喘著粗氣。
她自小心儀的沈清朗冷笑一聲,
“你若輸了,我們要你手裏的股份。還有你這條羞辱思柔的舌頭!”
我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們趾高氣揚的模樣。
不過是三年沒有出現在人前,他們就忘了我的手段。
也忘了我們林家世世代代都有一雙辨認玉石的黃金瞳!
......
好友看著我陰沉的臉色,倒吸一口涼氣,
“林晚,我現在去讓賭場負責人過來,叫停賭局。”
我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,聲音幽森,
“不急,我先派人去查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!”
剝皮抽骨前,總得讓他們嘗嘗從雲端跌落的滋味。
沈清朗懶洋洋地支起下巴,口中發出嗤笑,
“歲安,何必硬撐?”
“你前幾日花兩億拍下了一塊廢石頭,如今手裏哪還有錢做籌碼?”
他身後摟著侄女的顧承也麵露譏諷,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,
“連賭資都湊不齊,不如你寫個欠條,陪一個流浪漢歡好就換一千萬籌碼,如何?”
周圍瞬間爆發起哄聲,“顧少的提議好!”
“林大小姐一向自命清高,身子恐怕還沒被人玩弄過。”
見女兒始終沉默,顧承揮手示意侍者上前。
“別人是驗資,林大小姐得驗身,讓大家一起飽飽眼福。”
女兒捏緊旗袍的扣子,聲音帶著哭腔,
“那頂鳳冠是我林家祖傳的陪嫁寶貝,薑思柔故意把它砸碎的!”
“你們兩個與我青梅竹馬,為什麼不肯相信我?”
薑思柔瞬間紅了眼眶,委屈地縮進顧承懷裏,
“安安姐,你怎麼能血口噴人!你從小就冤枉我欺負我,如今竟還變本加厲。”
“既然你非說是我的錯,那我給你磕頭道歉!”
她作勢要往地上跪去,卻被沈清朗溫柔攔住。
他目光陰鷙地看向女兒,聲音狠厲,
“什麼青梅竹馬,你就是把自己當公主了,養著我和沈清朗做你的狗!你做夢!”
“林歲安,你母親死了三年,沒人護著你了!”
“林家就該由思柔繼承,你現在脫光了在地上爬幾圈,和她道歉認錯,我們就饒了你。”
我瞳孔緊縮,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死了?
顧承親昵地把玩著薑思柔的發絲,輕佻一笑,
“你媽病死在國外,屍骨無存,你父親和思柔的母親喜結良緣,你以為自己還是風光的林家大小姐嗎?”
女兒猛地起身,美眸猩紅,“我母親沒死!”
沈清朗抬手就是一巴掌,將女兒扇倒在地,嘴角滲出血絲。
“你現在就是條喪家犬,還敢和思柔作對?”
“不願意驗身,那好,你就親眼看著你心心念念的鳳冠被毀!”
他扯著女兒的頭發,逼她仰頭看向大屏幕。
畫麵裏,被薑思柔砸壞的鎏金鳳冠依舊精美奪目,
卻被人無情地放在切割機中。
女兒渾身發抖,半晌閉上了眼睛扯開領口。
一枚、兩枚......
雪白的脖頸和飽滿的渾圓就要暴露在周圍貪婪的視線裏。
薑思柔捂嘴嬌嗔,“安安姐皮膚真嫩,一會陪流浪漢換籌碼的時候,可別受傷啊。”
她手腕上戴著的帝王綠玉鐲,正是我給女兒的成年禮!
耳邊響起嘈雜的哄笑聲,女兒在賭桌旁單薄的身影被不懷好意地圍了起來。
她穿著洗得發白的旗袍,發間別著樸素的木簪。
對麵的侄女薑思柔卻滿身高定,珠光寶氣。
我出國前還口口聲聲說會照顧好女兒的兩個童養夫,也不屑地看著她。
好得很!
我的好丈夫趁我不在與寡嫂苟且,我的好侄女鳩占鵲巢。
而我為女兒一手培養的童養夫們正逼著她做賭桌上的玩物!
我牙齒陷進唇肉裏,滿嘴血腥味,正要衝到樓下救出女兒。
卻見女兒慢慢睜開眼,咬牙道:
“我用這個做賭資籌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