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老公的小青梅溺水,會水的弟弟第一時間下水去救她,卻被她誣蔑揩油。
老公不忍青梅被玷汙,作為懲罰就把弟弟綁在遊艇螺旋槳上,載著青梅遊湖。
我撲通下跪,連連給顧州宴磕頭,求他放了我弟弟。
他卻一臉陰沉,“我把秋芸當做親妹妹,你弟弟卻這樣占她的便宜,我必須讓他漲漲記性!”
“而且他是遊泳冠軍,才一圈,死不了。”
我看著湖麵泛起大片的紅色,萬念俱灰:“顧州宴,我求你,快停下來吧......”
“知遇姐姐,雖然拾來是你的弟弟,但被摸身子的人是我,你總不能仗著你是州宴哥哥的未婚妻就是非不分吧。”
“現在還敢拿假血來糊弄人,當我和州宴哥哥是傻子嗎?”
......
“拾來——”
我衝著湖麵大喊,卻得不到半點回應。
作為一名法醫,看著湖麵染上的一大片紅色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這樣的出血量我弟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顧州宴!停下!快停下來!”
我瘋了一樣地撲過去,抓住顧州宴的褲腿,額頭重重地磕在甲板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“我求求你,拾來他會死的!他真的會死的!”
顧州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那張我曾深愛過的麵龐,此刻隻剩下厭惡。
他一腳踢開我的手,力道大的讓我整個人都翻倒在地。
“沈知遇,你鬧夠了沒有?”
“我把秋芸當親妹妹,你弟弟竟敢這樣對她動手動腳,我隻是讓他長長教訓。”
我簡直要被他這句話給氣死。
“你剛剛也看到了,是阮秋芸落水,我弟弟去救她!”
“你再不停船,他真的要死了!算我求你,快停下來吧!”
顧州宴不理會我的乞求,反而安慰起懷裏的阮秋芸,好一會才轉過來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我。
“他是遊泳冠軍,才一圈,死不了。”
死不了?
我看著那片已經可以用血海來形容的湖麵,衝他絕望地嘶吼:“他已經死了!顧州宴,我弟弟被你殺死了!”
我的話,不僅沒有讓顧州宴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反而更加激怒了他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那嫌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垃圾。
“裝!你繼續裝!”
“聯合你弟弟用假血來騙我?沈知遇,你的心機真是越來越深了!”
他懷裏的阮秋芸一臉得意地看著我。
“知遇姐姐,雖然拾來是你的弟弟,但被摸身子的人是我,你總不能是非不分吧。”
“現在你們倆還合夥拿假血來糊弄,當我和州宴哥哥是傻子嗎?”
“假血......”
我喃喃自語,笑聲淒厲,眼淚卻再也流不出來了。
我的弟弟,我唯一的親人,就這樣慘死在我麵前。
而他的死,在凶手眼裏,不過是一場用假血演給他看的鬧劇,我也沒想到,顧州宴置我弟弟於死地也隻是因為阮秋芸的一句謊話。
顧州宴懶得再看我一眼,他吩咐手下:“把她丟到湖心島上,讓她好好反省!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,我再來接她!”
兩個保鏢粗魯地將我架起,拖到一艘小船上,然後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了荒無人煙的湖心島。
遊艇的引擎聲再次響起,漸行漸遠。
我絕望地跪在岸邊,看著他們離去。
在阮秋芸回國前,顧州宴對拾來就像是自己的親弟弟一樣。
可現在,因為阮秋焉一切都變了。
恨意瞬間占據我的全身,我對顧州宴那的愛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