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整夜被折騰了8次,累得渾身無力,還要強撐著給江楓眠收拾書房。
整理時,我意外發現99張寫滿人名的紙。
有些名字被劃掉,有些墨跡還沒幹透。
正納悶時,聽到外頭傳來對話:
「江狀元,這回總該輪到我了吧?」
有人笑著接話,「孫兄別急,你前頭還排著一百多號人呢!」
又聽他們議論:
「沈知夏真是福星,跟她睡過之後,連先生都說我文章大有長進。」
「真有這麼神?我都等不及要嘗嘗她的滋味了!」
......
江楓眠牽著沈知棠的手,不鹹不淡地開口:
「別著急,都有份。」
沈知棠嘟著嘴,一臉無措地問:
「江哥哥,我們這麼做姐姐知道後會不會生氣啊?」
他放下茶杯,寵溺地揉了揉沈知棠的發頂,低笑道:
「傻丫頭,能讓你高興是她的福分。」
「沈知夏那種女人,勾勾手指就巴巴地湊上來,她有什麼資格生氣!」
「再說,她霸占你沈家大小姐的身份十五年,現在不過是讓她贖罪而已。」
滿屋子頓時爆發出猥瑣的笑聲。
「江楓眠狀元一定知道,她在床上叫得可歡了,像條發情的母狗似的。」
旁邊姓孫的舉子立刻接話:「可不是?上次我不過掐了她兩下,她就自己把衣裳扯開了——」
「到底是賤婢生的,骨子裏就透著騷勁。」
江楓眠聞言勾唇:「她也就這點用處了。」
沈知棠紅著臉往他懷裏躲:「你們、你們別說了......」
但她那雙看似害羞的眼睛裏,卻藏著掩飾不住的得意。
「江兄,不如讓兄弟幾人一起嘗嘗滋味?橫豎玩壞了也不打緊......」
話音未落,江楓眠手中茶盞重重磕在案上。
他攬緊懷中的沈知棠,眼底卻結著冰碴:
「慎言。沈知夏是我三書六禮聘來的正妻。」
「當年在沈家祠堂,我可是當著列祖列宗立過誓,要讓她餘生平安喜樂!」
幾個男人聞言紛紛拱手道歉:
「江兄如今貴為狀元,還能這般重情重義,實在是令人敬佩。」
「沈知夏可真是好命啊!前十五年搶了知棠妹妹的嫡女身份,後腳又嫁了狀元郎做誥命夫人。」
「還要感謝知棠妹妹想出這麼好的『轉運』辦法!」
我死死攥著衣袖站在門外,指甲深深陷進掌心。
嘴裏泛起血腥味,卻隻能咬緊牙關忍著。
真可笑啊。
當年那個縮在沈府後巷的小乞丐,靠著我給的碎銀子才能讀書寫字。
他接過碎銀時,發誓永遠記得我的恩情。
少年羞紅的耳朵我還記得清清楚楚。
可現在,這份情誼卻變成了名冊上那些肮臟的交易。
沈知棠突然從江楓眠懷中直起身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:
「既然不能一起,那一晚上多安排幾個總可以吧?」
江楓眠眉頭微蹙:「她最近氣色不太好!」
「楓眠哥哥果然最疼她了!糖糖以後再也不理你了...」
「隻要你開心,想安排多少人都行,都聽你的。」
......
江楓眠把玩著沈知棠的發梢,突然低聲問道:「那糖糖何時才肯嫁我?」
沈知棠歪著頭,露出天真的笑容:
「等姐姐被睡夠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呀!現在才三百多人呢...」
「那便一天安排九十九個。」
「早點湊夠數,我的糖糖才好早些過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