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花了兩天時間,好不容易終於把門窗封緊後,我才有空下樓去為準備來臨的暴雨季囤糧食。
路過一樓的時候,陸慶輝和弟弟正躺在保安室裏開著空調,陳紅則對著滿滿當當的糧倉思考著中午該做什麼大餐。
才兩天不見,三人竟然已經胖了一圈。
弟弟不屑地瞥了我一眼,訕訕笑道:
“姐姐的新房子還沒裝上空調,這段時間很難受吧!要不要搬回來跟我們一起住啊!反正現在這電費也沒人催交。”
陸慶輝睜了睜眼,不耐煩地指了指我的方向。
“最近躺得有點累了,你來了剛好,幫我按按摩,還有你弟弟,他正在發育階段,肌肉不能太過放鬆。”
在他們眼裏,我隻是一個來求饒的養女。
我不禁撇了撇嘴角,輕蔑地轉身離開,緩緩走向對麵的超市,在空蕩的貨架裏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弟弟最討厭吃的壓縮餅幹。
回去的時候,陸慶輝滿臉不爽地和弟弟站在門口等著我,瞥見我手上的壓縮餅幹,神色淩厲地喝止道:
“我讓你按摩,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了,我還以為你回家拿按摩的工具呢!”
陳紅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:
“隻是一個養女,還敢擺架子,要不是我們當年好心收養你......”
不等陳紅說完,我惡狠狠地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你們當年可不是好心,你們隻是一直沒本事生孩子,聽了民間“鳳引龍”的方法才收養我,收養我之後第二年你們就懷了弟弟!你們哪裏有真心對過我?”
被我說得啞口無言,滿臉通紅的陸慶輝氣得扇了我一個巴掌。
“你要是好好按摩,我就算了。既然你這麼不情願,我們今天就斷絕關係,從今往後,你的死活我們不管了,你早死了才好,別跟我們爭奪資源。”
看著在一旁偷偷竊笑的弟弟,我意識到這是他們的計策。
在他們看來我隻是一個爭奪資源的拖油瓶。
沒等我反應過來,弟弟和陳紅聯手把我綁到了33樓,惡狠狠地把我踢進屋子裏。
“這些難吃的壓縮餅幹,就當我送你吃頓飽飯再上路。”
把食物安置好後,樓下傳來一陣鑽東西的聲音。
我走出樓梯間一看,陸慶輝在32樓的樓梯間焊上了一所鐵門,顯然就是鐵了心要置我於死地。
看著陸慶輝急切地操作,邊操作邊抬頭看,生怕被我發現後會阻攔他。
我沒有阻攔,畢竟他焊死的,是他們的逃生的機會。
電話鈴聲響起,我神色淡定地看了一眼遠方逐漸靠攏的烏雲,把電話湊在耳邊,那頭傳來了管家急促的聲音。
“小姐,你提供的資料確實跟我們老爺丟失的女兒對上了,老爺已經著手從國外趕回來,為你準備的私人飛機正在進行航空申報,您那邊有多少人需要撤離?”
我淺淺笑道。
“隻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