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保鏢被薑源直接踹飛了出去,薑舜推著母親,護在我麵前。
“滾!這裏不歡迎你們!”
陸澤禹冷哼一聲,挑著眉看向我而後視線下移落在母親臉上:“薑姨,你還以為薑家還是以前的薑家嗎?”
“薑源薑舜,都出來了?”
他慢悠悠地打量著兩個弟弟,又諷刺道:“薑家大少爺薑牧城呢,怎麼不在?”
“不會是死在療養院裏了吧?”
陸澤禹得意的笑聽得人牙酸,我強忍著情緒走上前:“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麼?”
他沉下臉,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拖出薑源的保護圈。
“我說了,讓你和曉曉道歉,跪著磕頭道歉!”
他猙獰的臉讓我想起那天幼安痛苦受辱的樣子,我抿緊了唇,一把甩開了他的手。
“讓我給這個女人道歉,做夢!”
陸澤禹已然被我激怒:“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!來人,把她給我押回去,什麼時候學乖了,什麼時候放出來!”
我陰森森地對上陸澤禹盛怒的眼睛:“好。”
這就是我報仇的第一步。
陸澤禹明顯一愣,似乎是沒預料到我會答應的這麼爽快。
我將手裏的骨灰盒轉交給薑源,輕輕撫過自己的臉。
幼安,哥哥借你的臉,替你報仇,還請你不要怪哥哥。
我看向薑舜,勾唇一笑,他似乎有些恍惚:“薑舜,你安置好她,記得替我給她送一塊蛋糕。”
保鏢戰戰兢兢地要上前押住我,又被薑源瞪得不敢動彈。
我從口袋裏摸索出幾顆糖遞給薑源:“糖吃完了我就回來了。”
薑源緊繃的表情鬆了,默默地收好糖往後撤了一步。
正要離開時,母親叫了我一聲:“牧,幼安。”
她聲音裏帶著哭腔:“你小心。”
我怕露出破綻,不敢回頭,緊跟著陸澤禹上了車。
沈曉曉坐在副駕,陸澤禹親自開車,我剛坐穩,就看見兩個人親昵地忘情擁吻。
隻把我當成空氣。
唇舌糾纏時,沈曉曉不忘和我對視,眉眼都是得意炫耀。
我垂下眼瞼,死死攥著裙擺,我怕我自己忍不住會直接殺了他們。
車子壓著限速疾馳。
陸澤禹看向前視鏡與我對視:“你兩個哥哥都從療養院裏逃出來了?隻可惜薑牧城那個瘋子,連親兄弟都不救他,真是可憐。”
我看著陸澤禹一副勝券在握的臉,嘴角無意識地勾起。
我有些好奇,如果他知道自己口中的瘋子就在他麵前,會不會嚇到滾下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