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避免夜長夢多,我領著傅大牛去了民政局,希望趕緊領了結婚證。
傅大牛剛好內急離開了一下,就我一人在等。
沒想到,正好碰到前來領證的陸承澤和謝婉柔。
他不耐煩地張開口:“蘇璃,你是知道今天我和婉柔來領證,故意來搞破壞嗎?”
見我手上也帶著身份證和戶口本,他一把奪過。
看了看這兩個文件,他就像是印證了什麼一樣,不善地打量著我:
“你就這麼想跟我結婚,想男人想瘋了嗎?拜托你,下麵要是癢癢,就拿鞋底好好使勁兒摩擦。”
我緊緊攥著拳頭,嘴裏吐出一串含媽量高的句子。
“陸承澤,我就算嫁給一頭豬,也不會嫁給你這種爛黃瓜!少自戀了。”
陸承澤一把摟著謝婉柔,兩人郎情妾意,一覽無餘。
“你覺得我會信嗎?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罷了,你到我家十幾年都圍著我轉,表白了無數次。誰不知道你愛我愛到不可自拔?”
“還應了爺爺的吩咐,十年如一日地泡藥浴,把自己養成了尤物,以便勾引我,”
他好像陷入了回憶,眼裏閃過一絲得意。
我義正言辭:“我來這裏,不是為了跟你結婚。”
陸承澤起了狐疑,四周看了看。
發現沒有其它男人,輕蔑地揶揄道:
“蘇璃,你撒謊也不打草稿,你要不是為了來求我和我結婚,難道是和空氣結婚嗎?”
謝婉柔聽到陸承澤口裏的“尤物”二字,打量了我全身上下。
竟然比她的皮膚還要光滑,身材還要更婀娜。
她眼裏出現了厭惡和嫉妒,突然伸出手拉我。
“姐姐,我和我承澤哥哥結婚,你不要太傷心了,以後會有男人愛你的。”
陸承澤嘴角抽了抽:
“婉柔你太善良了,除了我,誰還會要她?她愛慕虛榮,又空有皮囊,隻會生孩子,其它什麼都不會,哪個男人能看上她?”
我一言不發,隻想快步離開。
謝婉柔突然跌倒在我麵前,嘔吐了臟汙在我身上,她身上佩戴的海洋之心項鏈也掉落了。
她扶著腦袋,裝作眼前一片黑,像看不見東西一般,慌張地在地上摸索項鏈。
“我想過來安慰姐姐,可沒想到,姐姐見我和承澤哥哥訂婚,竟狠心將我推倒,是嫉妒我懷了他的孩子嗎?還有這項鏈,也是承澤哥哥送給我的定情信物,花了2個億呢,比我的生命還重要,姐姐你為什麼這麼做?”
陸承澤見狀,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,我半邊臉腫了起來,嘴角泛出血。
“萬一婉柔肚裏的孩子有個好歹,我要你償命!”
他狠厲的眼光,讓我不寒而栗,讓我想起了上一世他的狠辣無情。
她眼裏閃過一絲狡黠,陰險地朝我笑了笑。
手裏撿起的項鏈,在日光下閃爍出璀璨的色彩,她炫耀的神色藏都藏不住。
“你別打姐姐,是我的錯,我不該過來招惹姐姐,對不起。”
他心疼地將謝婉柔扶起,輕揉她的掌心,柔和說道:
“婉柔,你都摔疼了,還替她說話,她對我愛而不得,得了失心瘋,以後你離她遠點。”
陸承澤不依不撓要我給她道歉,緊緊扣住我的手腕。
他強壓著怒火,聲音低沉:
“蘇璃,你別以為婉柔肚子裏的孩子沒了,我就會和你結婚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就算你扒光在床上給我看,給我生十個八個的,我也不稀罕你這個爛女人。”
話音剛落,陸承澤迎麵挨了一拳頭,臉上掛了彩。
隻見傅大牛小跑到我身邊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,敢欺負我老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