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之,你不會舍不得用她的聘禮吧。”
江晚晴溫婉似水的眉眼喚回了他的神誌。
這才是他兩世都想要得到的女子,而他今生絕對沒有落榜,一定是遇到什麼變故,或許有人賄賂考官才會沒有他的名字。
第二日,當他準備再去禮部時。
大街上人滿為患,鑼鼓喧囂。
隊伍前方的三匹駿馬上坐著三位少年,正是今年的科舉三甲。
而最前方的少年芝蘭玉樹,風華絕代,眉眼含笑地看向左側的高樓之上。
縱使許多姑娘向他投去香囊花朵都被他忽視。
隻看著梳著婦人發髻,身穿白衣的姑娘。
姑娘羞澀低頭,將手中的海棠花扔向他,被他一把接住。
陸淮之瞳孔劇烈一怔。
他不可置信,腦子一片空白,下意識朝著樓上跑去。
而在我扔花的手還未收回時,便被身後跑來的陸淮之一把拽了過去。
我眼色一變。
“放手!”
“你怎麼在這兒,不是嫁人了?又在這兒勾引新科狀元?”
我掙紮不過他的力氣,隻能在周邊竊竊私語中,冷聲道。
“怎麼,你落榜了沒氣撒,到我這兒多管什麼閑事?”
他眸子怒睜,“我才沒有落榜!一定是有什麼誤會!狀元一直都是我。”
可憐到現在,還以為自己命中就該新科及第,高位首輔。
“陸同窗,你抓著我妻子的手,是想我告你一個冒犯之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