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著靳司寒隻覺得陌生,他很清妍楚這是母親留給我為數不多的東西。
僵持時許清妍適時咳嗽了兩聲,靳司寒忙回頭安撫她。
“不可能。”
我冷冷說完,然後拿起碎掉的婚紗,轉身就走。
靳司寒卻拿戒尺打在我的腿上,臉上隱隱閃過一絲不忍,卻還是沒有停手。
直到我紅腫著雙腿跪在地上。
“知道錯了嗎?”
“她懷裏孩子受氣,你卻隻是丟了件婚紗。”
“你說該不該道歉?”
眼淚不爭氣滑了下來,我的指甲深陷肉中。
想起上次我和許清妍發生爭執,最後被罰跪在大雨中燒了三天。
為了不耽誤行程,我隻能低下頭,啞著聲音說:“對不起!我不該懷疑你。”
“現在我能拿走這件婚紗了嗎?”
聽到我乖乖認錯,靳司寒的臉色緩和了不少。
將婚紗丟在我臉上,冷哼一聲。
“這還有點我教的樣子,隻要你聽話。”
“你想要的位置,我一定會給你。”
他說完後,許清妍的臉色白了幾分,突然捂著肚子哀嚎。
“靳言,我肚子好痛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......”
說完後她看了我一眼。
靳司寒順著她的目光,看向我手上的水晶珠串。
然後臉色冷了下來。
吩咐人去請醫生,然後將我拖去祠堂,扯了我的珠串,拿戒尺狠狠打我的小腿。
咬牙切齒地說。
“你就跪在這裏,直到小妍脫離危險。”
“若她有事,你也別想好過。”
說完後他轉身就走,根本就沒注意到我滴水未進。
兩天後,我昏沉間聽到推門聲。
許清妍拿著食物走了進來,隨手丟到我地上冷哼一聲。
“司寒說讓我來看看你。”
“他說隻要你乖乖和我道歉,就讓我不要和你計較了。”
“但我卻咽不下這口氣,你因為嫉妒我,拿破珠串克我。”
望著地上的吃食,我卻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真該讓他看看,他一直護著的人是什麼樣的貨色。”
許清妍一腳踩到我手上,嘲諷地說:“即使你再好,他愛的人都是我。”
“過去是,現在是,將來還是我。”
聽著她說的話,我內心卻沒有一絲波瀾。
許清妍看我沒有反應,顯然不滿意。
她狠狠踩在我的手上。
直到我忍不住慘叫,她才鬆了力道。
“記得上次跪祠堂吧!那次我就該弄死你,省得留你礙眼。”
聽到這裏,我終於忍不住掙紮起身,掐住許清妍的脖子。
“原來都是你,這一切......”
我死死將她抵在桌角,直到有人怒吼著將我拉開。
“寧晚晴你在幹什麼?”
“我真不該讓小妍來,她要有什麼事,你小姨也別想活。”
說完後他一腳踢碎了茶幾,腳擦過我的臉皮。
瞬間就腫了起來。
他臉上閃過一絲擔心,懷裏的人卻嚶嚀出聲。
靳司寒皺眉將人抱了起來,一個眼神都沒留給我。
“靳司寒,我求你。”
“要報複就找我,不要動我小姨。”
我拚命敲打著門,企圖喚回靳司寒的理智。
留給我的卻隻有寂靜。
第二天一早,我實在擔心小姨的安慰,打暈了來清妍理的傭人逃了出來。
卻恰好撞見許清妍,她勾起嘴角望著我。
“你死定了。”
我望著她慘白的臉色,瞬間就明白了。
發了瘋一樣衝出去。
光著腳走了十公裏趕去醫院,卻隻看見空蕩蕩的床位。
醫生臉色哀慟地看著我。
“抱歉,昨夜病人突發感染離世了。”
“聯係了你好久,都找不到人。已經送到停屍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