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內盛傳,靳司寒娶我是在和他的白月光許清妍賭氣。
我全然不信,因為他是把我捧在手心十年的小叔。
直到我失手打碎白月光母親留下的花瓶。
靳司寒第一次對我發了火。
為了婚禮能順利進行,我私下送走了許清妍。
靳司寒因此發了瘋,用我唯一的親人的性命要挾我說出許清妍的下落。
原來十年的相伴也敵不過他的白月光回頭。
我徹底心死離開。
再次見麵時,他紅了眼,“晚晴,跟我回家好嗎?”
我卻笑著揚起手,對他說:“小叔叔,我已經結婚了。”
......
靳司寒知道我用錢打發許清妍送的事情後,雷霆震怒。
他把我從床上拖下來,扔進了陰冷潮濕的祠堂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,敢動她?”
他聲音冷得像冰。
我跪在堅硬的青石板上,膝蓋生疼。
“我隻是......害怕她搶走你。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決定她的去留,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嗎?”
他一句話,將我所有的辯解都堵了回去。
他罰我跪在祠堂六日,滴水未進。
每日隻有冷風和祖宗牌位陪著我。
我餓得頭暈眼花,意識模糊時,總能看到他陪著許清妍在花園裏散步的影子。
六天後,我被放出來,瘦得脫了相。
我依舊不死心。
我想,隻要許清妍徹底消失,靳司寒的眼裏就隻能看到我。
我親自把她送上了一艘快艇。
在風浪顛簸的海上,我看著她慘白的臉,承諾道:“等我和司寒的婚姻穩固了,就放你自由。”
她不屑地看著我,“你以為這樣就能得到靳司寒嗎?”
“不出三天,你就會跪著求我回去。”
我絲毫不理會她的挑釁,隻要婚禮不出岔子,我就是靳司寒唯一的妻子。
可我忘了,靳司寒的手眼通天。
他很快就得知了消息。
這一次,他沒有再罰我跪祠堂。
他用更狠的方式,給了我致命一擊。
他派人將我唯一的親人,我小姨,掛上了懸崖。
望著視頻裏搖搖欲墜的小姨,我紅著眼眶聲音發緊。
“靳司寒求你了,你知道的這是我唯一的親人。”
他卻眼神冰冷地望著我。
“還有十分鐘,如果你還不開口,我就讓人割斷繩索。”
“9分55秒。”
沒等他報出下一個數字,我啞著聲音說:“人在K島。”
靳司寒聽到後挑眉,派人去查驗真偽。
我卻一把扯住他的手說:“現在能放了我小姨嗎?她和我一樣,恐高還怕海。”
他卻不說話,甩開了我的手。
直到派去的人確定了消息的真偽,他才居高臨下望著我說:“東郊海岸,就是不知道你去的時候她還有沒有命?”
他冷哼一聲,轉身就出了門。
我爬起來,踉蹌地趕往東郊海岸。
找到懸崖時,隻剩下一根光禿禿的繩索。
我派出所有的人力去尋找小姨。
卻依舊音訊全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