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陣陣隱痛,厲明淵好似在試探我下賤的底線。
可我哪裏還有什麼尊嚴?
為了不暴露身份,他任何無理的要求,我都該滿足。
“那謝謝厲總賞臉了,可厲總有未婚妻......”
我的話還未說完,厲明淵便一擊手刀將我打暈。
“既然被我買了,就不該有那麼多問題。”
再次醒來時,我回到了那個曾經和厲明淵生活了十年的房子。
看著房間的每一處擺設都和三年前一模一樣,我微微一愣。
可思前想後,我苦澀的搖搖頭,我怎麼敢有他餘情未了的想法?
他把我帶回來一定是想報複我當年的不辭而別,厲明淵肯定恨透我了。
這時,厲害淵走了過來,他手中捏著一份奴仆協議,“簽了,從今天起,你就負責伺候清鳶。”
我看著那份協議,自嘲地笑了,“厲總,我賣身不賣藝,你這是要我做什麼?”
他瞬間暴怒,猛地掐住我的脖子,將我抵在牆上,“安樂,你還知道什麼是尊嚴嗎?你真是下賤到沒底線!”
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,卻倔強地直視著他,“厲總不能滿足我的需求就放我回去吧,我還有工作。”
厲明淵怔愣一瞬後,猛得把我甩開,語氣冰冷,“別以為我會碰你這麼惡心的人,清鳶因為被你推的扭傷了腳,你就該好好伺候她贖罪。”
看著他一臉嫌惡的模樣,我的心一陣絞痛。
他是真的恨我,也是真的愛謝清鳶。
可是我還有任務在身,不能簽下合同,必須離開。
我掙紮著不願簽下合同,厲明淵便喊來保鏢強製讓我按下手印。
為了讓我服從,他將我關進了地下室。
我蜷縮在角落,聽著樓上時不時傳來的歡聲笑語,心如刀絞。
透過門縫,我看到厲明淵正溫柔地給謝清鳶揉著腳踝。
他的眼神是那樣的關切,那樣的深情。
淚水終於不受控製地滑落,我捂住嘴,不讓自己哭出聲來。
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任務,為了報仇。
可看著他對別人的溫柔,我還是痛得無法呼吸。
我將自己的胳膊掐的血肉模糊,想以身體的疼痛代替心痛。
好不容易挨到看管不嚴偷偷潛出別墅,三條狼狗卻突然衝向我,咬住了我的腿。
我被三條狼狗來回撕咬時,看到了別墅落地窗後的厲明淵。
助理有些慌亂的和他報告,“厲總,再不管,安小姐要被咬死了!”
厲明淵微微攥緊拳頭,吐出一口香煙,“咬吧,這麼喜歡作踐自己,那她去死好了!”
助理擦掉額頭的冷汗,“厲,厲總,安小姐不動了......”
“那你還不快下去救人!”
厲明淵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,發了瘋似的衝過來。
他一把扯開咬住我大腿的狼狗,咬牙切齒道:“安樂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回去是為了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