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一周年,我打掉厲明淵的孩子,留下一封離婚協議不辭而別。
他不死心的找了我三年,卻發現我成了人人唾棄的坐台小姐。
當我咬著酒杯奉承的討好他人時,他突然出現將我拽開。
厲明淵紅了眼咬牙切齒道:“這三年你去哪了,離了我你就混成這樣嗎! ”
我苦澀笑笑,妖嬈的纏上他的身子,“厲總您認錯人了,我一直在這裏工作,今晚您要點我嗎?”
他錯愕又嫌惡的甩開我,“好啊,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,我就點你。”
我沒有猶豫作勢就要磕,他卻一把拖住,“安樂,你什麼時候這麼下賤了?”
我自嘲笑笑,忍住眼淚,“厲總,請不要打擾我工作。”
厲明淵憤恨離開,我望著他的背影,心如絞痛。
他不知道我接了臥底任務。
如果暴露身份,我和他都沒有活路。
......
已經走出門的厲明淵又折返回來。
他將我拖出包間,抵在牆上。
“安樂,你知道你討好的人是誰嗎!那個人幹的什麼勾當事你清楚嗎?”
我埋下頭,我怎會不知道自己討好的人是誰。
可我不能說,我的父母都因那人而死,我不能再把厲明淵牽扯進來了。
更何況任務迫在眉睫,隻要拿到他們下一個交易地點,我就可以將這群人繩之以法,報仇雪恨。
絕不能在這時暴露身份。
我咬住唇,聲音平靜的可怕,“厲總這是我的工作,請你不要打擾我。”
厲明淵聽到一拳錘在牆上,他還欲開口,一個嬌軟的聲音傳來。
“明淵,你怎麼在這,這是誰呀?”
看著陽光開朗的女孩撲進厲明淵懷裏,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厲明淵很自然的將女孩摟在懷裏,“給你介紹一下,這是我的未婚妻謝清鳶。”
“清鳶對我不離不棄,陪伴了我三年,比某些不辭而別的人強太多了。”
我苦澀一笑,“那祝你們二人新婚快樂。”
我轉身就要走,謝清鳶卻上前攔住我,“安小姐,女人還是要自愛些,若是實在缺錢......”
“不如來我家做女仆?我好歹能給你個遮風擋雨的地方。”
我沒有回應,而是目光落在了謝清鳶腕間晃動的那隻翡翠手鐲。
那是我和厲明淵結婚時,他親手為我戴上的。
“安樂,你現在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嗎?清鳶和你說話呢。”
厲明淵不滿的話語將我拉回現實。
我抽回手,扯出一個笑容,正欲回話時,謝清鳶卻朝後仰去,重重的跌在了地上。
“安小姐,我好心要幫你,你為什麼推我?”
我錯愕的站在原地,“我根本就沒有碰你......”
厲明淵猛的衝上前將我推開,他小心的扶起謝清鳶,怒目看向我,“安樂幾年不見,你不僅輕賤,還蠻橫無理,給清鳶跪下道歉!”
看著他護妻心切的模樣,我跪直脊背,對著謝清鳶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,一下又一下的磕頭道歉。
“安樂,你好的很。”
我不知道自己哪裏又惹他不高興了,明明道歉了,可厲明淵還是不滿意。
他掏出支票簿狠狠甩在我臉上。
“既然這麼缺錢,伺候誰不是伺候?今晚起你就是我的人,價格隨便開,隻要你跪著把支票舔幹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