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蕭晴五年婚姻,她是禁欲係典範,我們也相敬如賓。
她在非洲封禁半年後歸來,卻因孕吐住院。
蕭晴拉著我的手哀求。
“在非洲......封禁期太漫長了。有天晚上......我喝多了,情緒很差......就犯了錯。”
“周奇你放心,我永遠愛你的。”
我信了以為隻是意外。
可是當那個黑人再次出現時,我才明白蕭晴隻是對我禁欲而已。
看她們一家三口的和睦的樣子。
我解下她當年送我用來靜心的佛珠,撥通了許久未聯係的電話。
“我們在一起吧。”
1.
推開那扇熟悉的門,客廳裏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蕭晴抱著那個深色皮膚的嬰兒,站在客廳中央,表情僵硬。
哈裏靠在她身旁,一副主人姿態。
我冷眼打量著那個嬰兒,棕黑色的皮膚,卷曲的頭發,明顯遺傳了哈裏的特征。
這就是我的家,這就是我所謂的家人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
蕭晴的聲音打破了沉默,她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嬰兒,然後又抬頭看我,眼神閃爍。
我冷笑一聲,將包扔在沙發上。
“怎麼,我不該回來嗎?打擾你們溫馨的一家三口了?”
哈裏咧嘴笑了笑,那種熟悉讓我惡心的笑容。
“嘿,兄弟,別這樣。看,這也是你兒子。”
“閉嘴。”
我盯著蕭晴。
“這就是你的選擇?一個黑人和他的雜種?”
蕭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她抱緊了嬰兒,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。
“你別這樣說......孩子是無辜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,但事情已經這樣了。”
蕭晴低聲說,眼睛不敢看我。
“我們......我們都是成年人了,應該理智一點。”
我正要反駁,突然聽見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。
蕭父蕭母推開門走了進來,看到我時略顯驚訝。
“喲,稀客啊,我還以為你不會再踏進這個門呢。”
蕭父陰陽怪氣地說道,目光在我和嬰兒之間來回掃視。
蕭母冷哼一聲。
“再怎麼說這也是你家,總得回來看看。”
她走到蕭晴身邊,摸了摸嬰兒的臉。
“雖然這孩子膚色深了點,但好歹也是個男孩,以後能傳宗接代不是?”
“是啊,總比有些人連個蛋都生不出來強。”
蕭父譏諷地看著我。
“要我說,你就認了這孩子,反正總得有人養老送終。”
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。
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讓我認下別人的野種?”
“怎麼說話呢?”
蕭母不滿地說。
“這是你蕭晴的孩子,就是你的孩子。再說了,你那方麵有問題,這麼多年一直沒動靜。”
我想反駁,但這是事實。
醫生告訴我永遠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。
“別這樣,大家都是一家人。”
哈裏突然插嘴,那副假惺惺的嘴臉讓我作嘔。
“我不在乎名分的,這孩子就是你的,我隻是來幫忙的。”
他竟然大步走過來,把嬰兒遞向我。
“來,抱抱你兒子。”
我下意識地後退。
“滾開!別把你那雜種往我這塞!”
哈裏還在往前湊。
“別這麼固執,看,他多可愛......”
我猛地推開他的手。
一切發生得太快,嬰兒從哈裏手中滑落墜向地麵。
我眼睜睜看著這一幕,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