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強行拉回現實。
在老同學們笑得最開懷的時候,推門而入。
包廂裏的空氣頓時凝固。
大家齊刷刷地向我行注目禮。
我直徑走到陸淮跟前,把文件一甩。
「你助理讓我把合同拿過來。」
他眼神裏帶了一絲詫異,眉頭緊鎖。
給助理撥了通電話:「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。」
我看了孟寧一眼,她心虛地躲避。
果然是她搞的鬼。
我故意問陸淮:「你這不是同學聚會嗎?小王怎麼說是應酬時忘了帶合同?是誰讓他這麼幹的?」
陸淮臉色變了變,輕咳一聲:「這不重要。」
「不重要?還是怕一步一步深挖出什麼見不得光的苟且事?」
我說這話時,眼睛是盯著孟寧的。
「能有什麼事,小王自己記錯了我應酬的時間而已。」
「是嗎?他不是跟了你5年了嗎?還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啊?」
「嗯,所以辭退了。公司的事你別管了。你流產後還沒恢複好。我讓司機送你回家。」
孟寧聞言,馬上勾起了勝利者的微笑。
「是啊,南依。流產後不養好,以後恐怕很難懷孕。」
我冷冷地回她:「你怎麼知道呢?是懷過還是流過?」
「你......」,她被我懟得怒目圓睜卻說不出話。
陸淮這時候又長嘴了:「南依,人家孟寧還沒結婚呢。這種玩笑不要開。」
所以,在他心中我可以任他們取樂,他像啞巴一樣不吱聲,而我就不能說他初戀半句。
陸淮見我黑了臉,馬上起來摟我:「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」
我按下心中的怒火,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甩開:
「不用!你們繼續聊吧。」
豈料轉身的瞬間,本來已經幹淨了的惡露卷土重來,還順著大腿流下。
我不知怎的,氣急攻心就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