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派大佬沈煜之把我從垃圾堆裏撿了回來,宣誓此生唯愛我一人。
結婚五年,我卻發現他私下養了一隻金絲雀。
我大鬧一場,逼著他將夏稚送走。
他點頭照做,一如既往地愛著我,將我寵上了天。
臨近生產那天,沈煜之的地盤被執法人員圍剿。
他反手就將我推出去頂罪,帶著本應被送走的夏稚逃之夭夭。
“夏稚體弱多病,需要人照顧,我放心不下她。”
混亂之中,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被人活生生踩死,我險些大出血而亡。
受了六年的牢獄之苦,沈煜之從未探望過我,反而偷偷與夏稚結婚生子。
我出獄後,他看見我被摟在他的死對頭懷中,後悔瘋了。
—
我站在監獄外,許久未見的沈煜之笑著將我接回了家中。
走入家裏的一瞬間,我微笑著的嘴角瞬間耷拉了下來。
牆壁上、書桌上,原本放著我和沈煜之照片的地方全都換成了另外一個女人。
孩子的笑聲從後花園傳來,我直視沈煜之問道:
“煜之,這是怎麼會回事?夏稚不應該被你送走了嗎?”
客廳裏一陣無言,沈煜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。
“年兒,這幾年都是她在我身邊陪伴,如果沒有她,我根本過不了這個坎。”
“更何況,她給我生了個兒子。”
“夏稚她不要名分,隻想陪在我的身邊。年兒,你讓讓她好不好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夏稚牽著一個孩子從花園裏走了出來。
她甜甜地笑道:
“藝陽,快去給你的江阿姨打個招呼。”
一個五歲的男孩小跑著來到了我的麵前,甜甜地喊著:“江阿姨好。”
我愣在原地,僵硬地扯動了一下嘴角。
這個名字,曾經是我自己給肚子裏的寶寶取的。
可沈煜之就這樣擅自給了夏稚的孩子。
我一陣心塞,紅著眼瞪向那個罪魁禍首。
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,沈煜之心虛地不敢與我直視。
我朝著臥室走去,才剛打開一條門縫,他就急急忙忙地拉住了我。
“孩子還小,想要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。你就先委屈一下,睡客房吧。”
無奈之下,我點點頭。
可沈煜之不知道,剛剛那點縫隙,已經足夠我看完房間。
床上還散亂地放著各種款式的情 趣內衣,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歡好過後的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