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我私自離開了他,斷定了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,像顧閆這種缺愛的人,但凡發現有人背叛了他就會狠狠地報複回去。
我不是沒想過給顧閆解釋,當我整理好情緒要和顧閆坦白時,他卻帶回來了一個女人,當著我的麵吻得難舍難分。
我忍住眼淚,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?
他卻冷冷地開口:
“江暖,認清你的身份,你隻是我包養的情人。”
是的,為了還高額的醫藥費,我當了顧閆見不得人的情人。
“我現在不愛你,你隻是我的玩具,如果你要跟我鬧我會很煩,懂嘛?”
在聽到顧閆說,他不愛我了,我的眼淚掉了下來。
焦急辯解:
“當年離開,是因為我媽媽她......”
沒等我說完,他就甩開了袖子,惡狠狠罵道:“別再提你媽了,不用把責任全都推到你媽身上,江暖你不就是為了錢嘛!你為了錢,多下賤的事都可以做得出來。”
他不再聽我解釋,轉身和那女人纏綿在一起,臥室響了一夜,我坐在沙發上一夜為睡。
此後,顧閆隔三差五地帶女人回家過夜。
我以為他隻是玩玩,但他對白妍妍格外偏心,給了她所有人都沒有的偏愛。
就像現在,他要為那個女人懲罰我。
“立刻出去跪著,沒反思清楚就別回來。”
“我不。”
我堅聲拒絕,手死死護住肚中的胎兒,外麵在下著大雨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
顧閆叫來了人,硬拽著把我往外麵拖去。
“求你,不要......”
我哭著求他,希望能換醒他的一點良知。
但最終,顧閆還是抱著白妍妍轉頭離開。
我被狼狽地丟在門外,豆大地雨滴砸在身上。
腹部的陣痛一陣陣傳來,我艱難爬過去,用力地拍打著鐵門。
“顧閆,求你開門......”
“我要生了......真的,求求你開門。”
我一次次拍打著鐵門,祈求能有人救救我和肚中的孩子。
直到我喊得喉嚨發啞也沒有人開門,我最終暈死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