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根本就沒有拿她的祖母玉,又從哪裏拿來還給她。
見我始終不為所動,顧閆厲聲吼道:“讓她幹。”
我托著沉重的身體去搬遠重物、清洗堆積如山的衣物。
每一次彎腰,都艱難萬分。
我原本可以不做這些。
但是他不讓我吃飯,我肚中的孩子吃什麼。
夜裏,零下三度,我還在清洗著數不完的衣物,手指被凍得青紫。
腹部不適時地疼痛起來,我望向眼前的男人祈求道“顧閆,我能不能休息一下,我肚子疼。”
可他卻認為我是裝的:
“江暖不要以為你裝肚子疼,就可以逃過懲罰。”
我拽進衣物,疼得冒出了冷汗:“真的,我我肚子很疼。”
看著我疼得慘白的臉,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動容。
白妍妍察覺到顧閆的猶豫,可憐兮兮地出聲:
“阿閆,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念想,如果江暖不想拿出來的話那就算了......”
“是我不懂事,隻顧著自己,沒想到她還懷著孕。”
說完,她朝我我走了過來。
朝我伸手,作勢要拉我,我沒搭上她的手。
白妍妍卻作出一副被人推的樣子,狼狽摔倒在地。
她紅著眼看向我:“江暖,我知道今天的事你怨我,可阿閆也隻是想幫我出氣,你為什麼偷了我的祖母玉還要推我。”
顧閆焦急地上前一把抱住了白妍妍,“你沒事吧?”
“阿閆,我不知道江暖對我的惡意為什麼那麼大?”
我看向顧閆,焦急解釋:“我沒有。”
他不聽我的解釋,麵色陰沉朝我大吼“江暖,你好大的膽子,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,讓你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?”
五年前,我媽生了很嚴重的病,我沒有錢治。
顧母甩給我三百萬,叫我消失離顧閆遠一點,她不想她的寶貝兒子和我這種窮鬼在一起。
我想哭,想拒絕,可我媽不能沒有這筆救命錢。
我咬咬牙,和顧母達成交易,一聲不吭帶著我媽離開,躲得遠遠的。
最後,我媽也沒有熬過來,還欠了醫院一大筆錢。
為了還錢,我一天打五份工,可無論我怎麼努力,錢還是不夠。
沒有辦法,我去了酒吧工作,每天陪酒喝到胃出血,還要小心提防不被侵犯。
我沒想到顧閆會來這種地方。
那天我隻記得,把這五杯酒喝了,我就能拿到500的小費。
我喝到一半時,顧閆衝了過來,打掉了我手上的酒杯,指著我的鼻子罵。
“江暖,你離開我就幹這個?”
“你怎麼那麼下賤?”
我被他強硬帶了回去,關在地下室夜夜折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