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後的五年,顧閆找到了我,把我壓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我哭喊求饒,告訴他我不願意,這是犯法的。
他卻雙眼猩紅,猛戾地掐住我的脖子:“江暖,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。”
“別想著逃離,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”
我被他綁了回去,關在地下室,夜夜折磨。
直到他為了哄情人開心,把我九個月大的孩子弄死。
我發了瘋般撓傷了他,白妍妍為了替他出頭,把我買到了夜總會。
當看到我滿臉淚痕衣衫不整時,顧閆臉色慘白。
......
夜裏,我被一陣吵聲吵醒。
渾身酒氣的顧閆爬上了床,粗魯地扯開我的衣服。
我抓住了他的手,哀聲祈求:
“我懷孕了。”
顧閆先是一愣,然後像想起了什麼非常惡心的事,滿臉嘲諷:
“江暖你真是好手段。”
“但我的孩子,你配生嘛?”
說完,便強硬地撕開我的衣服。
看著撕扯我衣服的男人,我淚流滿麵,拚命地捶打他厲聲質問:
“顧閆你瘋了嘛?他可是你的孩子。”
“江暖,你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會放過你嘛?”
“你這麼下賤,肚子裏的孩子指不定也是哪個野男人的。”
我僵硬地坐在原地,顧閆不顧我顫抖的身體,撕扯掉我身上的最後一塊衣服。
一直到淩晨三點,顧閆才停息,沉沉睡去。
看著眼前這個我又愛又恨的男人,心底止不住地難受。
那天,顧閆被白妍妍下藥失控,闖進了我房裏與我糾纏。
他想都沒想,就斷定是我使的手段。
也是那次後,我懷上了這個孩子。
我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,行動越來越不方便。
白妍妍每次看到我時,眼底都是止不住的恨意。
她是除了我,顧閆養在身邊最久的女人。
也是顧閆找到最好的替身,眉眼輪廓和我有著五分像。
此刻,她眼眶紅紅地看著顧閆。
“阿閆,我的祖母玉手環不見了。”
“自從上次和江暖見過麵後,就不見了。”
“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,我不能沒有它。”
白妍妍意有所指。
我下意識反駁:“我沒有。”
“江暖,你上次明明就誇那塊玉很好看,不是你會是誰拿的?”
她挽住顧閆的胳膊撒嬌,“阿閆,那可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。”
顧閆的目光轉向了我,冷冷開口:“江暖,既然你這麼有本事搞破壞,你就把家裏的粗活都幹了,什麼時候幹完什麼時候休息,幹不完就別想吃飯。”
他什麼都不查,就給我定了罪。
白妍妍擠出幾滴淚來“江暖,你知道那是我媽的遺物,對我很重要。隻要你把祖母玉手環還給我,我就和阿閆求情不懲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