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深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口,他一拳砸在家庭醫生的臉上。
“沈知意是我的妻子,任何人都不覬覦她!”
醫生被打得滿臉是血,扔出傅家別墅。
啪——
沈知意一巴掌扇在傅深臉上。
傅深舔了舔破皮的嘴角,眼眶通紅地看著沈知意。
“你為了一個男人打我?”
“你不是也為了一個女人把我關在房間,三天三夜,斷水斷電,不許人給我送任何吃的嗎?”
傅深臉色一白,“我不知道......”
他要低頭時,沈知棠恰當開口,“姐姐,真的愛一個人,不舍得他受任何傷,當初姐姐有十八個未婚夫,向來被人捧在手心,應該不知道怎麼愛人。”
傅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,轉身離開。
沈知棠對她露出一個得意神色,跟在傅深身後。
兩人背影親密,宛若真的夫妻。
“沈小姐,”家中傭人對她變了稱呼,神態輕蔑地將一遝資料扔到沈知意麵前,“太太讓您填寫資料。”
傅深對她多傷心,傅母也清楚,想要不驚動傅深的情況下送沈知意離開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第一件事就是為她偽造一個身份。
沈知意填寫資料,傭人就站在一旁,看見她在婚姻狀況一欄填寫未婚,疑惑開口。
“沈小姐是不是填錯了?”
“沒填錯,傅深馬上就不是我的丈夫了。”
去而複返的傅深難以置信地看著沈知意。
剛要開口質問。
一旁的沈知棠輕飄飄地開口,“不能表現得太愛一個女人,您要欲擒故縱,才能讓女人有危機感。”
沈知棠的話點醒了傅深,“沒錯,要讓她患得患失。”
他推開門,冷漠開口,“傅家的孩子不能沒名沒分,我要舉辦一個宴會,把棠棠介紹給大家,宴會就由你來操辦。”
“憑什麼?”
沈知意隻覺得荒謬,傅深竟讓正派夫人為小三舉辦宴會。
“如果不想你母親畫廊被毀,就乖乖聽話。”
傅深見過她一切脆弱痛苦,也知道用最脆弱的軟肋拿捏沈知意。
“好。”
倔強不讓眼淚落下,沈知意直視傅深的眼睛,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這場宴會舉辦地十分盛大,幾乎整個京都的名流都應邀到場。
有人恭維,“傅先生和太太真是恩愛,令人羨慕。”
有人低聲提醒,“傅太太是後麵那個。”
場麵一時之間有些尷尬,傅深卻笑著摟住沈知棠的腰,無聲地表明自己態度。
眾人看著沈知意的眼神有嘲諷,有同情。
沈知棠露出一個禮貌的笑,“能勞煩沈小姐為我們一家三口拍張照片嗎?”
照相機強硬塞到沈知意手中,“母親就是這樣,想要記錄孩子每時每刻的成長。”
她故意捂住嘴道歉,“我忘記姐姐不能生孩子,永遠也體會不到當母親的感覺。”
沈知意太陽穴一跳一跳,沒忍住揚起手,一巴掌扇在沈知棠臉上。
手還未觸碰到她,沈知棠發出一聲驚呼,後退了幾步,撞翻香檳塔。
玻璃碎片飛濺,劃傷她的小腿。
她故作倔強站起身,一手死死捂住肚子,“姐姐金尊玉貴,當姐姐出氣筒是我應該的。”
“道歉。”
傅深冷下一張臉,第一次用這麼冷漠的語氣對沈知意說話。
“我沒碰她。”
傅深說過,無論什麼時候都站在她這邊,無條件相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