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周家收留的孤女,周澤言專屬的私人醫生。
他寵我入骨,任由我拿他練飛針。
哪怕我將他的傷口縫的像蜈蚣,他疼的冷汗直流也要誇我縫的別致。
生日那天,他帶回一個女孩。
我吃味,給女孩紮針故意讓她回血。
女孩受驚以為我要害她,當場拔針割腕至昏迷。
周澤言麵色如常,甚至壓著我做到天明,順利讓我受孕。
直至他成了周家掌權人,孩子臨近分娩。
我被折斷四肢釘成箭靶,渾身插滿箭羽,生生紮成了篩子。
羊水破裂,生下龍鳳死胎。
周澤言眼中寒意凜然:
“你不過是我周家養的一條狗,敢動了我的人,就得拿命償!”
他的死對頭趁機將我被做成 人彘的表情包發給他。
“用你心頭肉做成的表情包,可真是有趣的緊。”
周澤言不為所動:
“有趣,那你就留著觀賞吧。”
隨後,我失血而亡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給女孩治療那天。
......
被萬箭穿心的錐心之痛好似就在剛剛。
我一時恍然,低頭看見手裏正托著女孩溫 軟的手腕,右手是正準備推入靜脈的針尖。
指尖不受控的顫了顫。
皮鞋落地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,好像在耳邊敲響了喪鐘。
我猛地收回了手,低眉順眼的後退了一步。
“抱歉,喬小姐你的病我可能治不了。”
上一世喬綿綿突兀掙紮,致使了我悲劇的開始。
這一世我再不想重蹈覆轍。
喬綿綿卻莫名一笑。
整個身子前傾,猛地握住我的手,將鋒利的針尖迅速紮入自己的手背。
零星的鮮血冒了出來。
喬綿綿的眼裏瞬間寫滿了無措與驚恐:
“蘇姐姐,求求你,你別折磨綿綿了,是綿綿不知輕重喜歡上了周少爺,你不高興那綿綿這就去死!”
說罷,抱著自己的腿蜷縮到床腳。
一隻手則拿起床頭的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脖頸。
脖頸被劃開細線。
“我不會傷害你,把刀放下!”
我瞳孔一震,疾步上前劈手握住刀刃搶過。
“周少爺,綿綿好害怕!蘇姐姐瘋了!”
喬綿綿卻越來越驚恐,拿頭框框的撞床頭。
一陣疾風掠過,我整個人都被踹飛了出去。
不設防間手重重摁到了刀刃上,深可見骨。
血瞬間飆到了臉上。
周澤言一向冷硬的神情龜裂,眼裏盡是後怕。
他將喬綿綿整個擁進懷裏,拍著她的背輕哄:
“綿綿,不怕不怕,我在這沒人敢傷害你。”
“蘇淺墨吃錯藥了?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!”
喬綿綿把頭埋進周澤言懷裏,小手死死攥住他的衣領,哭的上氣不接下氣:
“嗚嗚......是綿綿的錯,漏出了少爺留下的痕跡,讓蘇姐姐生氣了。”
“蘇姐姐說少爺是她一個人的,就算少爺破了綿綿的身子,綿綿也隻能給蘇姐姐當下人。”
她固執的在地上摸索著刀,卻被周澤言按在懷裏:
“不是綿綿的錯,綿綿乖!是少爺治下不嚴,讓你受傷了。”
“綿綿的第一個男人是我,我真的很開心,所以才沒忍住給你種了好多草 莓。”
“是我見綿綿就控製不住自己,有什麼事衝我來!”
他將頭頂在女孩的額間,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柔情。
喬綿綿紅著眼探出頭,害羞的笑著吹出了一個鼻涕泡。
不久前周澤言被設計下藥,而喬綿綿趕在我之前救了他。
那藥能解,但我到時卻隻見到滿地狼藉,床上糾纏的兩人。
喬綿綿醒來後委屈的要離開,卻被周澤言留了下來。
而我隻不過提了一句對方不簡單。
周澤言就認定我善妒,對我有了成見。
掌間的痛意傳來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。
周澤言轉過頭剛想斥責。
視線落在我鮮血淋漓的手掌,目光輕顫。
喉結幾番滑動,指責的話卡在了喉間。
喬綿綿眼眶一紅,撿起地上的輸液瓶,扒開蓋子一股腦淋在自己頭上。
“是綿綿體力不好被折騰壞了,所以惹煩了蘇姐姐,姐姐拿針紮我,拿刀殺死我,我都應該受著。”
她側著脖子展示劃痕,又恰到好處的漏出手上的針孔。
周澤言臉色一沉,眼裏滿是陰鷙,厲聲道:
“蘇淺墨,是不是我給你臉了?”
“讓你給綿綿輸液是你的福氣,你居然背著我辱她!”
他一個響指,幾個黑衣保鏢進來利落將我扣在原地。
雙手反剪,肩胛骨幾乎都要被捏碎。
“愛紮人,就在她身上給我紮99個針孔,給綿綿難堪就把這些藥水全灌給她!我看她怎麼還敢拿喬欺負人!”
周澤言將桌上的藥水全掃落在地。
我渾身一抖:
“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