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攢錢支持男友創業,我賣血99次,暈倒在崗位上。
醒來時,同事正盯著監控怪笑。
“有錢人玩得就是花啊!花99999包場帶女人玩人 體密室,看樣子不是正宮啊~”
我正要責怪他侵犯隱私,卻聽到監控裏傳來男友的聲音。
“殷果真信你為她放棄家業,到處兼職養你呢?聽說她都打算賣腎支持你了,你裝窮裝過了吧?”
男友不屑冷笑。
“玩玩而已,她就是知道了也舍不得跟我分手的。”
“我就想看看她能為我做到什麼地步,賣個腎而已,又死不了。”
“當初她奪走了蕊君的舞蹈冠軍,我正愁沒地方給蕊君出氣呢。”
原來他所謂的為我和家族斬斷關係身無分文都是假話。
隻是為了給小青梅出氣。
既如此,我又何必傻傻執著。
我擦幹眼淚,賭氣給他小叔打去電話。
“你說想娶我,還算數嗎?”
......
我望著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,眼淚無聲地滑落下來。
戀愛三年,男友秦漠為了我放棄京圈富少的身份,陪我來到小城創業。
為了支持他我99次獻血,同時打5份工,每天隻休息3個小時。
隻因他說想和我結婚,我掏出所有家當,甚至預約了賣腎手術才勉強湊夠十萬。
他反手就花99999包場帶小三玩刺激,脫光衣服玩密室。
我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大傻瓜!
我咽下所有的心酸失望,死死掐住掌心,逼退了眼淚。
“你想好了?”
“嗯,三天後,民政局門口見。”
我掛斷電話,監控裏同步傳來秦漠不耐煩的嗓音。
“服務員呢?”
“我女朋友腿抽筋了,來個人過來給她按摩!”
推開門,一遝鈔票扔在我臉上。
秦漠抱著不著寸縷的小青梅苗蕊君坐在沙發上熱吻。
我默默撿起鈔票,蹲在苗蕊君跟前為她按摩,目不斜視。
苗蕊君卻用腳勾起我的下巴:“這眼睛好眼熟啊,把口罩摘下來我看看。”
我不肯,她便委屈地向秦漠哭訴。
秦漠一腳踢翻我。
“我寶寶說的話沒聽見?”
“你們這些窮人就是心眼多,不就是想要錢嗎?0000夠不夠?50000?”
一遝又一遝的錢砸在我臉上,熏得我眼淚直流。
秦漠開始創業之後,我們一分錢掰成三份花,連個饅頭都舍不得吃。
餓得受不了的時候,秦漠勸我再忍忍,說這是特殊時期,等他賺到錢就好了,甚至暗示我去賣血賣腎。
我見他熬夜創業心疼他吃苦,隻好賣血來給他買營養品。
結果那個連一塊五的饅頭也舍不得吃的男朋友,為了哄小三開心,五萬塊隨手一扔。
實在是嘲諷,我笑得苦澀。
苗蕊君驚歎道:“哥哥好帥,這不會都是你那窮酸女朋友賣血換來的吧?”
秦漠得意地摟住她親了一口。
“你上次不是看中了那隻包?”
“等過幾天殷果賣腎的錢下來了,哥哥給你買。”
“用殷果賣命的錢揮霍,夠解氣嗎?”
苗蕊君哼哼唧唧地撒嬌:“那你可別讓她就這麼死了哦,人家以後還要借她的肚子生孩子呢,人家最怕疼了。”
“好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隻要你開心。”
兩人肆無忌憚地纏 綿起來。
惡心的畫麵讓我一陣幹嘔。
秦漠注意到我的動作,臉色驟然陰沉無比,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摔向牆麵。
“我花這麼多錢來玩是看你臉色的?”
“去,帶路,走不出密室,你也別出去了!”
這個五星級的恐怖密室真實無比,還有專業的喪屍NPC。
秦漠想和苗蕊君找刺激,又不舍得她擔驚受怕,便讓我來充當盾牌。
我被嚇得幾度暈厥,秦漠用冰水潑醒我。
在我脖子上拴了一根繩,讓走累的苗蕊君騎在我身上,逼我往前爬。
我的膝蓋和手掌被磨得血肉模糊,血跡蜿蜒一地。
秦漠又扔了一遝錢在終點,惡意滿滿道:“爬到那裏,這一萬就是你的了。”
我辛辛苦苦兼職賣血幾個月才勉強換來的十萬塊,在他眼裏跟垃圾沒什麼區別。
曾幾何時,秦漠烈日炎炎跑外賣隻為了給我換取一份生日蛋糕。
他說以後一定帶我過上好日子,再也不讓我受苦了。
我以為的深情萬種,不過是富家少爺精心設計的騙局。
看著我為了那虛構的未來拚死拚活的樣子,秦漠是什麼滋味呢?
我心中窒悶得如同刀絞。
托秦漠的福,這一晚我賺到了6萬
比我賣10次血還要多幾倍。
他為了哄苗蕊君真是舍得。
這次,我不再傻傻地主動把錢財都奉上,而是全都交給了寵物醫院。
我是孤兒。
這隻名叫阿卡的薩摩耶是我五年前收養的流浪狗,是我全部的精神支柱。
我選擇賣腎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阿卡生病了。
他是我的家人,我不能失去他。
“阿卡已經被你男朋友接走了啊。”
“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