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醫院!”我捂住肚子,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。
許承澤卻死死拽著我的手,帶著警告說:“陸思悅,你裝什麼裝!當著我發小的麵非要給我甩臉子!”
安冉嗤笑:“行了行了,再裝就過了啊!不想跟我們一起玩兒就直說唄!”
其他人也一起跟著說我。
安冉倒了三杯酒放在我麵前,說:“不為難你,老規矩,自罰三杯就讓你走。”
生怕我不喝,她又說:“別拿你是孕婦當借口啊!我就算懷了孩子,也不會破壞兄弟們的氣氛!”
“喝!喝!喝!”許承澤的發小們一起逼我。
我強忍著疼痛,問許承澤:“酒精會傷害嬰幼兒的大腦,你就不怕我生下的孩子是個傻子嗎?”
許承澤麵上的笑容一僵,看著虛空不知道想些什麼,然後又笑了,說:“沒事,我問了係統,隻要你生下孩子,不管傻不傻都算攻略成功。”
我如墜冰窖,這一刻我才真切的感覺到,許承澤他不愛我,也不愛我們的孩子。
我狠狠一口咬在許承澤的手上,他放開了我,罵我瘋子。
起身離開座位,安冉卻伸腳絆了我一下,我不受控製的往前撲倒,肚子重重的砸到了地麵上。
“啊——”淒厲的慘叫後,我暈了過去。
許承澤勃然大怒,一腳踢在我的腿上,說:“陸思悅,你故意的是吧?作過頭可就沒意思了!快起來,要是傷到了孩子我跟你沒完!”
見我沒動,他上前揪住我的頭發迫我抬頭:“我叫你起來!”
直到看見我流出的血,他們才慌了神,把我送去了醫院。
經過醫生們的全力搶救,孩子保住了,我也醒了過來。
睜眼就是許承澤不耐的臉。
“走路都不會,幸好這次孩子沒事,你以後別出門了!”
我無力的解釋:“是安冉絆我。”
“自己摔了跤還怪別人?安冉可不像你們女人,有那麼多彎彎繞繞!”
“說我什麼呢?”安冉走了進來,跟許承澤勾肩搭背的,“當麵說,別跟娘們兒一樣在背後蛐蛐人。”
我知道,說了許承澤也不會信。
“我累了,請你們出去吧!”
安冉陰陽怪氣:“不歡迎我就算了唄!走吧哥兒們,網吧開黑。”
“行啊,在醫院待了兩天都快悶死了。”
“還是兄弟了解兄弟吧,走!”
他們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走了,隻留下我一個人在病床上流淚。
醫生來查房時,說我還沒有脫離危險,身邊不能沒人陪護。
我想打電話給爸媽,卻被拉黑,我隻能求醫生幫我打電話。
“告訴我爸媽,說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可以打掉孩子,和許承澤分手。”
醫生為難地說:“你這個月份,沒有正規醫院會幫你做引產手術的,這個電話我不能打。”
我感覺自己被逼到了絕境。
肚子上綁著胎心監測儀,胎心跳動並不穩定,我突然想知道,如果許承澤攻略我失敗了,他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