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小青梅誣陷我偷耳環,我百般否認,他竟讓人把我母親綁上遊艇。
視頻裏,不會遊泳的母親被踹進海裏99次。
“既然你不想還梨兒的珍珠耳環,那就讓你媽撈顆更大的!”
他命人剁下我母親的手指,“老不死的,再不快點鯊魚可就要來了!”
而我最疼愛的兒子拍手叫好,“梨兒姐姐的東西也是你敢碰的?我沒有你這麼下賤的媽媽!”
等我衝到岸邊,母親十指盡斷,腸子被拖出幾米遠,隻剩下最後一口氣。
我苦苦哀求老公,“秦逸之,念著我們夫妻多年,救救她...”
電話那頭,他不屑地輕笑,“視頻裏都是特效而已,激動什麼?你媽就沒有死!”
......
醫生長歎一口氣,遞來病危通知書,“若是能請到院長出山,可能還有希望。”
“但....陳院長退休後,已經很多年沒進過手術室。”
心臟因為恐懼止不住的狂跳!
陳院長與秦家是世交,或許...我母親還有一線生機。
我轉身衝出醫院,雨水混著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回到秦家別墅,看到浴室裏兩人交纏的身影,渾身一僵。
自從秦逸之的小青梅回國之後,他們便把我的家當成了恩愛的第一戰場。
“逸之哥哥,宋姐姐回來了,你快停下呀,人家好害羞!”
下一秒,浴室裏的動靜更加激烈。
沈梨誇張地尖叫著,像是故意表演給我聽。
“梨兒,再叫大聲點”他的聲音沙啞而愉悅,“讓她聽聽,什麼才是女人該有的聲音。”
我跪在地上,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麵,聲音顫抖著哀求:
“求你,讓陳院長救救我母親…她撐不過今晚了…”
秦逸之冷冷的掃了我一眼。
“現在知道來求我了?你嘴硬不承認耳環是你偷的,就讓你媽替你受罰,給我長長記性。”
跟我說話的時候,他甚至連動作都不曾停頓半分。
我的聲音嘶啞破碎,“我母親還在手術台上生死未卜,你卻在和沈梨做這種惡心的事.....”
“秦逸之,就這麼舍不得從她身上離開嗎?!!”
聽到這話,男人頓時失了興致,慢條斯理地穿上襯衣。
而沈梨撩開短裙,向我展示剛才我丈夫的戰績。
“好痛呀,腿根都磨破了。逸之哥哥從沒對你這樣過吧?”
她捂起嘴嬌笑,“他說看你剖腹產那條疤,就反胃想吐。”
秦逸之走過來,像逗狗一樣用手挑起我的下巴,那嗓音低啞而輕。
“宋知鳶,你到底在裝什麼?”
“我還不至於虐待老人,視頻裏的那些都是特效。你媽早就回娘家探親了。”
看著曾經的愛人如今看我的眼神如同看待仇人,我苦澀一笑。
“我為什麼要騙你?我現在身上沾著都是我母親的血!”
他掃向我身上的衣服,卻反手給了我幾個耳光,扇得我眼前發黑。
一把揪過我的頭發,衝我嘶吼:“宋知鳶,你竟敢拿雞血來騙我?你以為我還會信?”
響亮的耳光聲環繞在客廳。
十歲的兒子揉著眼睛走出來,不耐煩地皺眉:“吵死了。”
我踉蹌著爬過去,抓住他的褲腳,聲音發抖:
“小天,外婆現在在醫院搶救,她最疼你了,求你幫媽媽勸勸爸爸......”
他低頭看我,眼神冷漠得不像個孩子。
“那個老太婆對我再好,也不過是個保姆。”
“她掏空口袋,連個限量款汽車模型都買不起。”
“但是梨兒姐姐說過了,等我十八歲就送我一輛真的法拉利。”
兒子雙手抱胸,神情像極了他冷血的父親。
“媽媽還是不肯交代,耳環藏到哪裏?”
“那可是梨兒姐姐最喜歡的首飾。”
稚嫩的嗓音裏透著狠毒,“既然如此——”
“不如,就讓她這輩子都戴不了耳環。”
他抬手示意,身旁的仆人便把我粗暴地按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