掙脫他的手,我頭也不回的離開,身後傳來男人不悅的聲音。
“不知好歹!”
培訓島內,女人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。
島主吹了一聲口哨,一群正在研究人馬交、媾的猥瑣男,聞聲圍了過來。
他們目光上下掃視我,如蠅蛆般搓著手,臉上掛著yin笑。
“喲,這不是我的心肝寶貝嗎?這麼快就恢複好了?”
“看來哥哥們還是太心軟了,趕巧今新學了絕活便宜你了,待會兒好好享受。”
為首的男人,解開皮扣撲向我。
另一個男人也摩拳擦掌,躍躍欲試。
“躺著從這出去,活著回來的,你可是第一個,不愧是天生的魅魔聖體。”
圍觀男人捧腹大笑起來。
我抬著頭,也學他們的樣子笑。
“哐當”一聲,大門重重合上。金屬門框上,反射出我猙獰的笑。
為首男人愣了一瞬,隨即暴怒,猛然衝向我。
“賤人,規矩都忘了是吧,在老子的地盤畜生不準笑。”
我躲開他的動作,目光掃視周圍一圈,聲音帶著警告。
“聽見沒,畜生不準笑。”
“幹!臭婊、子,今天玩不死你,老子和你姓。”
話落,他再度捏拳砸向我。
我搶先抓住他的手腕,拽至身前,硬石般的拳頭如暴雨砸向他的頭。
“一下,兩下,三下...”
男人哀嚎不斷,腦袋迅速腫成豬頭。
一記窩心腳踹開他後,我嫌棄地甩了甩手上的鮮血。
男人‘哇’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,“賤人,老人弄死你。”
他掙紮著起身,趔趄幾步,又如死豬般重重栽在地上。
塵霧散去,空氣陷入死寂。
島主有些惶恐看向我,“你不是沈夢汐,你是誰?”
我將拳頭捏的哢哢響,一字一句道:
“我是來送你們下地獄的。”
“管她是誰,一個女的還能翻天不成。”寸頭男人抄起木棒,砸向我的後腦,嘴裏吼著,“抓了她,扔馬圈配種。”
木棒結結實實砸在我的後腦,我卻毫無反應。
他們不知道,我天神怪胎,不僅沒有情感,還沒有痛覺。
轉身看著男人,有了鮮血滋養,我現在極其亢.奮。
一腳踹開他,我順手拿起一旁的剔骨刀。
烏鴉聚集在海島上空,鮮血染紅海水。
我放了島上的女人,她們揮動武器將遭受的一切百倍奉還給男人。
海島與世隔絕,確實很適合調.教人。
再淒慘的叫聲,也會被海風撫平。
看見我手腕上的戒疤,島主拚命向我磕頭求饒。
“求求你,大發慈悲饒了我吧。”
目光看向馬圈,我爽快答應。
“好。”
裴延來接我時,訓練島已經成了一座死島。
血腥夾雜屍臭,裴延皺起鼻子。
“聽說你學乖了?”
我乖巧的點頭。
他轉身示意我上車,絲毫沒注意到不遠處,種.馬身下呼救的島主。
當然他也叫不出聲,因為我最擅長拔人舌頭。
我懂事的打開後備箱,正準備鑽進去,裴延將我叫上副駕駛。
一路上,他目光時不時打量我。
此時的我,衣不蔽體,滿身血汙。
“島上的人欺負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