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餘秋走了進來,裝作不知情。
“阿深怎麼樣她同意給我做植皮手術了嗎?”
我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,剛到胃裏的粥泛起一股反酸。
抱著垃圾桶吐了個昏天暗地。
景深臉上有些不自然,“阿秋是我們品牌最新代言人,身體上不能出現任何的瑕疵。”
“既然是你推阿秋下去的,你就應該補償她。”
她展示了手上一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擦傷,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二人。
聲音有些顫抖的問,“景深就這麼小的一道傷口,你要我給他做植皮手術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凝血障礙。”
他抿了抿唇還是點了點頭,“手術馬上就開始,你放心這都是最好的醫生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。”
我絕望的閉上眼,冷笑了起來,景深你還真是一個合格的商人,做的任何行為都是有目的的。
就連我感受到的那一絲溫暖都是被算計過的。
他抱了幾乎發瘋的我,溫柔的在我耳邊說:“落落我勸你少掙紮點,這樣子還能少受點苦。”
“不過就是一個微創,連手術都算不上,你連馴馬時的苦都能吃為什麼不能為了我答應呢?”
我死死的咬在他的肩膀上,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洶湧而出。
最後我還是被推進了手術室,泛黃的手術燈籠罩著我,此刻我像一塊任人宰割的肉。
手術進行到一半,我發現了不對勁,明明隻是植皮手術,卻一直在抽我的血。
我虛弱的問,“不是植皮嗎?”
“為什麼一直在抽血。”
餘秋此刻捂著肚子嬌羞一笑,“阿深說女人懷孕都是走鬼門,他擔心我出事,原本想借你的肚子給我們生個孩子,但我不願意別的女人有他的孩子,非要自己生。”
“他就想著你和我都是罕見血型,提前抽你的血放在醫院做儲備。”
這一刻我明白了,什麼植皮都是幌子,他就是想讓我為餘秋做免費血包,我笑的眼角出了淚。
愛和不愛真的很明顯,他害怕餘秋產中大出血,卻不擔心我的凝血障礙,是我還在一直欺騙自己他對我還有一絲真心,隻是被蒙蔽了。
“對了,當初你的那個孩子也是我動的手哦,你知道為什麼你後來都沒再有孕嗎?”
“那是他為了讓我放心親手給你喂了絕孕藥。”
我想到了我當初意外流產時,我哭的撕心裂肺讓他給我找凶手。
他那不自然的臉色,想來是早就知道是她動的手,卻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是意外。
我咬著唇才忍住沒有哭著聲,在你安慰我的時候,你想的我們失去的那個孩子,還是慶幸你的白月光心裏有你,還願意為你爭風吃醋。
也是從這次流產後,他幾乎事事都依著我,現在看來他對我的好都是做了虧心事後的心虛!
抽完整整1000毫升的血後,醫生才住手,開始做植皮手術。
他們給我劃定的是大腿內側最嬌嫩的那塊區域。
我哭幹了眼淚,像個死魚一樣任由他們在我身上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