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我放棄了成為草原之主的機會,沒名沒份的跟著京圈太子爺景深成了他圈養的金絲雀。
人人都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他隻是和我玩玩。
可是一年兩年......五年我打破了陪他在他身邊最久的記錄。
我天真的以為我能和他走到最後。
直到他白月光回國後,他默許她毒死我養的所有小馬駒。
甚至在答應我的求婚儀式上拋下我,去點天燈贖回白月光的初夜。
通過視頻我看見他把白月光摁在懷裏,“她一個馴馬女,玩到現在我也膩了,等我把她打發了就娶你好不好。”
我徹底心死,顫抖著手撥通電話,“哥哥們我錯了,一周後接我回家吧。”
......
體麵送完所有賓客後,大屏幕的視頻還在繼續。
餘秋窩在他懷裏,媚眼如絲,“阿深你說我和她比誰更讓你舒服。”
“自然是你,她成日在在外馴馬,曬的皮膚黝黑靠近身上還有一股味,想想我都有點惡心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和她都要關了燈做,想著她是你才熬過這些年。”景深有些急躁的說。
我緊咬著下唇,直到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。
一股難堪席卷了我,怕他嫌棄我,每次從馬場喂完馬回來我都要洗三次澡,直到洗到身上快脫皮了才肯停手。
身上不可能還有味的。
畫麵上的二人戰況愈發激烈,我心裏堵的厲害使勁按著遙控器。
直到熒幕倒映出我紅腫的眼睛,我才住手。
他們和我同時到家。
景深厭惡的看了我一眼,“你故意把我們訂婚的事透露給阿秋,逼她拍賣自己的初夜,今晚就跪在這好好反省反省!”
我錯愕的抬起頭,要不是今天我根本就不認識她。
“我沒有。”
他抱著餘秋和我擦肩走過,生怕弄臟了她的裙角。
而此刻的我被雨淋的眼睛都睜不開。
他忘記了我們第一個孩子是在雷雨天意外失去的,彼時的他抱著我發誓道,“落落以後每個雷雨天我都會陪在你身邊。”
他也從未食言,就算人在國外都會半夜坐飛機趕回來哄我入睡。
而現在他因為別人的一句話,把對我的承諾,忘的幹幹淨淨。
我哭著哭著就笑了起來,見過他真正愛一個人的模樣時我才無法欺騙自己。
第二天我是被餘秋拿開水潑醒的。
滾燙的開水澆在我的身上,我下意識的呈防禦姿態,往後退了兩步。
蹲在我麵前的餘秋卻順勢從樓梯上滾了下去。
景深不知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,接住了要掉下去的餘秋。
餘秋掙脫著他的懷抱,哭著說“時落我和阿深隻是朋友,你千萬不要誤會。”
景深的臉色越發陰沉,“阿秋特意來叫你進來洗澡別感冒了,你卻恩將仇報想推她?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是個心腸這麼狠毒的女人。”
我被他眼裏赤露露的恨意刺的心口一痛,剛想開口解釋,卻被餘秋打斷。
“阿深你別怪她,昨天你將她丟下讓她丟了臉麵,她心裏恨我也是應該的,我現在就走,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了。”
她雖然被景深接住了,但還是扭傷了腳。
此刻她掙紮著想要從地下爬了起來,卻更重的摔了下去。
看著景深心裏更心疼了,他摁住想要起身的餘秋,擋在她的前麵。
毫無預兆的給了我一巴掌,“跪下來磕頭道歉,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麵了。”
目光死死鎖住我,眼中翻湧著深刻的厭惡與憤恨。
我此刻隻能蒼白無力的搖著頭,拉著他的衣角說,“我真的沒有,你信我好嗎?”
我不知道為什麼叱吒商圈的景深連這麼拙劣的陷害都看不出來。
他捏著我被開水燙過的手臂,把我從他的衣角扯開。
我痛的直冒冷汗,本來就異煙肼淋了一整夜雨,這下直接滑跪在地下了。
他眼神裏,明顯閃過了一絲緊張,“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