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鴇猛地轉過頭,死死瞪著我罵,
“王草女,這沒你的事,趕緊回去幹活!”
但我直接無視老鴇的盛怒,在侯爺與夫人驚訝的目光中,緩緩走到他們身邊,
然後跪了下來,哭紅了眼,
“爹,娘,你們終於來救囡囡了....”
夫人顫抖著嘴唇,在她愣愣的眼神中,我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,
侯爺一把搶過,用手摩挲著上麵的刻字,
“崔念。你果然是我崔家的女兒!”
“快把她扶起來!”
老鴇見我竟然背著她還藏著玉佩,瞬間破了防,
“賤人!你從哪偷的玉佩!那分明是阿月的!”
我沒有理會她,而是則緩緩低下頭,扒開自己鬢角的頭發,露出被頭發蓋住的一塊紅色的胎記,
“娘,這朵紅色的小梅花,是我出生時候就有的,對嗎?”
直到見到了胎記,侯府夫人才瞬間被淚水糊了眼,連忙說,
“侯爺,她就是我們的女兒啊!玉佩可以偷,但這胎記怎能偽造?”
侯爺連連點頭。
老鴇不說話了,見到這一幕,最終放棄了掙紮。
於是,在眾人欣慰又羨慕的目光中,我坐進了侯府那輛金鑲玉的馬車。
老鴇不說話了,見到這一幕,最終放棄了掙紮。
於是,在眾人欣慰又羨慕的目光中,我坐進了侯府那輛金鑲玉的馬車。
香車油壁內,侯府夫人漸漸鬆開了攥著我的手。
也許是母女許久未見了,到了馬車裏,她反而近鄉情怯。
過了許久,她才長舒一口氣,
“阿媛有救了,這次終於有人替她擋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