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夫人捂著鼻子,側過身,隻見那金鑲玉的馬車後,還跟著一輛破驢車。
驢車上蓋著草席,草席中好像裹著一個人。
遠遠望去,隻能看見兩隻伸出來的赤腳。
老鴇心裏一陣疑惑。
侯爺嫌棄地指了指驢車,“阿月在那裏,你趕快帶走吧!”
老鴇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,待走近驢車,掀開破草席後,便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,
“阿月?阿月!”
“真是我的阿月啊!”
老鴇不死心,將草席翻開兩遍之後,終於確認是自己的私生女阿月,頓時哭喊起來。
我偷偷扒著門口,往亂哄哄的方向看過去。
隻見那草席被掀開,裏麵躺著一個女孩兒,早就沒了氣息,身上全是傷,沒有一塊好肉。
就連伸出來的兩隻赤腳,腳心都被烙鐵燙的留下兩大塊疤。
“你們,你們對我的阿月做了什麼?”
“給你們的時候還是好好的,我的兒啊,怎麼現在被糟蹋成這個樣子!”
老鴇抱著阿月的屍體,瞪著侯爺疾步走上前,想要討個說法。
可沒走幾步,就被侯府的侍衛擋了回去。
侯爺從鼻子裏發出一陣冷哼。
“你還有臉質問我們?你拿自己的私生女冒充侯府的千金,你以為我們會不知道嗎!”
老鴇頓時不哭了,呆呆發愣。
但她還是心虛又嘴硬地開口,“什麼私生女,什麼冒充?當初可是你們主動找上的我,我這才好心把阿月還給你們....”
在一旁的侯府夫人實在聽不下去了,“王四娘,你是真當侯府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?”
“我們早就查清楚了,當時你身邊有兩個女孩,年紀相仿,但一個是你的私生女阿月,另一個才是我的女兒,侯府的二小姐!”
“你快說,我的女兒到底在哪裏!”
麵對侯府夫人的逼問,老鴇早已慌了神,
但依舊嘴硬。
她斷定隻要沒有證據,侯府的人就真拿她沒辦法。
“我沒有冒充,阿月就是你們的女兒啊。”
侯爺早就不耐煩了,對著一旁的侍衛揮了揮手,
“讓她開口。”
提著刀的侯府侍衛,一把就將老鴇提了起來,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“啊....”
老鴇痛呼一聲,隻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。
“你們侯府欺壓百姓,阿月就是....啊!啊!我的手!”
在老鴇的驚呼中,麵無表情的侍衛手起刀落,一下就削掉了老鴇的兩根手指。
當場血流一地。
老鴇疼的岔了氣,更沒力氣說話了。
見時機到了,我緩緩走了出來。
“爹,娘....你們終於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