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歲那年,京圈太子爺席宴深高調示愛寒門乖乖女。
他不顧家族反對,寧願在祖宗祠堂跪上三天三夜、被打的皮開肉綻也要和孟晚在一起。
二十三歲那年,席宴深堅決放棄家族千萬繼承權,隻為謀劃一場私奔帶她遠走高飛。
私奔被抓,他們受盡折磨,席宴深嘴角帶血依舊安慰她:“晚晚別怕,我們永遠不分開。”
後來家族鬆口,同意他們私奔,條件是為席家留後。
自那以後,席宴深對她說得最多的話就是:“你再忍忍。”
忍著忍著就變成了:“孟晚!你怎麼能如此小肚雞腸?”
..........
“宴深,你慢點,我怕疼。”
“放心吧,不疼。”
男人的嗓音沙啞又溫柔,極力克製的呼吸壓抑著翻天覆地的情動。
孟晚落在門把上的手指微微蜷縮。
全身冷得像一盆冰水澆透。
席宴深正在跟除她之外的女人上床。
心臟像是被人擊中,猛地撕開一道巨大的口子。
鮮血淋漓之下,孟晚看到了很多年前的席宴深。
十八歲那年,京圈太子爺席宴深高調示愛寒門乖乖女。
他不顧家族反對,寧願在祖宗祠堂跪上三天三夜、被打的皮開肉綻也要和孟晚在一起。
二十三歲那年,席宴深堅決放棄家族千萬繼承權,隻為謀劃一場私奔帶她遠走高飛。
私奔被抓,他們受盡折磨,席宴深嘴角帶血依舊安慰她:“晚晚別怕,我們永遠不分開。”
後來家族鬆口,同意他們私奔,條件是為席家留後。
自那以後,席宴深對她說得最多的話就是:“你再忍忍。”
忍著忍著就變成了:“孟晚!你怎麼能如此小肚雞腸?”
可是分明他之前連大聲對她說話都舍不得,如今卻為了其他女人聲聲斥責。
許清若來席家整整三年,席宴深幾乎夜夜都與她過夜,為了能擺脫席家,為了能徹底遠走高飛,孟晚隻能在無數個痛苦的夜晚獨自落淚。
可她忍了三年,許清若卻遲遲未懷孕。
而曾經視她如命的席宴深也漸漸像變了一個人。
前幾日,許清若誣陷孟晚打碎她最愛的花瓶。
席家長輩動怒。
“孟晚,你明知道清若身子弱不能動氣,還處處針對她,你是想害我們席家絕後嗎?”
席家長輩命人壓著孟晚肩膀跪在玻璃渣上。
鋒利的碎片刺破肌膚,鮮血染紅了地板。
劇痛讓她險些昏厥。
她紅著眼眶說花瓶不是她打碎的,卻沒人相信。
席宴深站在人群後,薄唇微動,他想要上前阻攔,卻被宋清若拉住衣角。
“宴深,我肚子好痛,我會不會有事?”
席宴深立馬收回目光,語氣都變得溫柔起來:“不會的,你不會有事,我先扶你回房休息。”
席宴深丟下孟晚走了
玻璃碎片刺進骨肉,紮的人生疼。
但這些痛遠遠比不上心中被人撕出一道口子的痛。
孟晚被罰跪一天一夜,直到紮著玻璃的傷口自己結痂不再流血。
她體力不支昏倒之前,終於看到席宴深的身影。
他蹲下,蹙著眉問:“怎麼就不能再忍忍呢?隻要她順利懷上孩子,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。”
“她身子那麼弱,幹嘛非要惹她不開心?”
孟晚眼皮沉重。
混沌之中,她又看見當年的席宴深。
他曾說:“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人惹你不開心了,我就不會讓他再開心。”
也曾在她被人欺負的時候第一時間站在她身前:“孟晚是我的人,我不會讓她受任何人的氣。”
但如今,他卻讓她受盡屈辱。
三年了,膝蓋上的玻璃碎片拔出,傷口還會愈合,但孟晚心底那道口子,愈合不了了。
“我同意徹底離開席宴深”醒來之後,孟晚第一時間找到席家長老,“但我有一個條件,你們要把我送到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。
這一次,她要生生世世都不再和席宴深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