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是一名催眠師,我是他最忠心的實驗體。
他技藝不精,每次被催眠後我全身的骨頭就像斷了一般,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。
每當這時他總是麵帶歉意地看著我:“阿卉,催眠是這樣的,有時心理的問題也會反映到身體上,你睡過去連我都控製不住你的自我傷害,你的心理壓力太大了,下次再試試吧。”
我信以為真,在他的心理醫生朋友處,開了無數治理心理疾病的藥。
直到再一次催眠後,我提前蘇醒,看見屋子裏的三個男人。
我才意識到,什麼催眠,都是假的。
“付先生,你老婆果真不錯。”
他淡淡回:“喜歡就下次再來,隻要帶上我需要的東西,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。”
客戶走後,秘書抱住他的腰貼在他胸膛上,柔柔地問:“我們這樣對卉姐姐是不是不太好啊。”
“有什麼不好,這都是她欠我的!七年前要不是因為她,我的父親就不會死!我要她永遠活在這種痛苦中,為我的父親贖罪!”
當年,付溫年6歲的妹妹在家裏玩火,意外發生火災。彼時他的父親手術後成為植物人昏迷不醒,他則因遊泳韌帶拉傷在家休養。
等我回到家時,隻來得及把付溫年救出來,再想去救他父親時,大火淹沒了屋子,消防員死死攔住我。
付母哭著求我不要告訴他真相,她怕妹妹失去了父親後,再失去一個哥哥。
可我怎麼也不會想到,他會認為罪魁禍首是我。
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,眼淚砸到枕頭上,最終無力地閉上眼睛。
那我走便是,不礙他的眼了。
......
門被推開,他們進來了。
看見我的慘狀,秘書阮纖纖“嘶”了一聲。
“這些人也真是,下手這麼沒輕沒重的。”
她盯著我看了許久,發現了什麼,發出一聲荒誕的笑意:“溫年,沐姐姐好像哭了。”
付溫年的語氣裏帶著嫌惡:“哭?她那是爽哭的吧?”
“真夠賤的,這麼多男人都沒喂飽她。”
阮纖纖嬌媚地推了他一把,“她可是你老婆,給你頭上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,你都不生氣?”
“生氣?”
付溫年挑眉冷笑,“很快就不是了。她的精神疾病越來越嚴重了,等過幾個月我給她找家精神病院。”
阮纖纖驚訝地“咦”了一聲。
“溫年,你這是......”
付溫年上前一步攬著她,把下巴枕在她頭頂,纏綿悱惻:“跟了我這麼久,你就不想要個名分?”
“人家當然想,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......”
阮纖纖嬌羞轉過身,沒忍住輕啄了他一口。
“溫年,你對我太好了。”
下一刻,付溫年狎昵一笑,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“挑逗完就想走?”
阮纖纖昂起脖子,付溫年弓起身子,兩人在落日的餘光中吻得難舍難分。
漸漸地,一件一件衣服被丟到地上,床頭的沙發響起一陣激烈的喘息聲。
兩人無瑕顧及旁人,聲音越來越大。
“溫年剛才沐姐姐是不是比這還爽?”
“怎麼?我一個人不夠?”
“不......我此生......隻要溫年一個人就夠了......我才不像沐姐姐一樣輕浮。”
我睜開眼,盯著窗外,視線漸漸模糊,枕頭一片潮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