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穆司年是京圈金童玉女。
可婚禮前,他把我繼妹當成我,做了個昏天暗地。
婚禮上他說我愛你,都喊成繼妹的名。
我為家族忍氣吞聲嫁了,而繼妹風光大嫁幫派太子。
後來公婆入獄,是我跪求別人,傾家蕩產撈他們。
可一回家,丈夫又和繼妹睡了。
繼妹說【太子總在床上折磨我,我才來找姐夫疼疼我】
我忍不住狠狠扇她一巴掌,穆司年竟把我踹出三米。
我還沒告訴他懷孕喜訊,就被他踹沒了。
鮮血順著台階滴下去,一屍兩命。
再睜眼,我重回大婚前夕。
這次我不再嫁他,也不救穆家。
我抓住繼妹,
“你不是喜歡姐夫嗎?你去嫁他,我替你嫁給那個變態。”
......
我睜開眼,下身還在撕扯般劇痛。
女管家卻在輕聲叫我:“大小姐,您該化新娘妝了。”
我坐起來,突然想起什麼。
推開她,赤著腳便往外奔跑。
果然,樓上的702房門口,有穆家保鏢把守。
隔音不好,裏麵傳來均勻的撞擊聲,和女人婉轉的啼哭。
四個保鏢臉都白了,慌忙攔我。
“夫人,您不能進去。”
我冷笑道:“沒想進。”
我打了個電話,“爸,叫上嚴姨過來,出事了。”
第二個電話,我打給最疼我的表哥。
在等他們時,我黑進了監控。
我是澳洲頂尖程序員,這種加密我輕鬆破解。
可看到裏麵滿地廢紙和保險套,床上兩個人神情陶醉時......
我根本沒那麼堅強。
忍不住把手機捏出了脆響,幾次哆嗦都按不住下載鍵。
穆司年,你對得起我們的二十年嗎?
表哥帶媒體先趕到,嚴姨和父親才姍姍來遲。
嚴姨痛哭,
“哎呦,我可憐的女兒,就這麼被當成姐姐,讓姐夫糟蹋了,明天還是她的婚禮,諾一,你對得起她嗎?”
我爸用手戳著我的腦袋,
“諾一,你怎麼能叫媒體來呢?家醜不可外揚,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?真隨你媽,沒有一點大局觀。”
我含淚看著他,這些話和前世一字不差。
有後媽就有後爸,這話不假。
當年我媽下嫁給他,扶持他一輩子,沒想到,苦盡三來。
我媽被活活氣死,嚴姨就大搖大擺,帶私生女嫁進門。
如今宋言金搶我丈夫,我爸還向著他們母女。
上輩子我“識大體”,忍著委屈嫁給穆司年,結果卻是一屍兩命。
這輩子我不可能再被他們洗腦宰割。
“爸,您說什麼家醜?言金找到真愛,我做姐姐的替她高興啊。”
“表哥,你不是認識私家偵探嗎?調一下他們的開房記錄,就知道他們有多情投意合了。”
我表哥點點頭,“好,幾分鐘就能出結果。”
我爸瞪大了眼睛,無比震驚。
媒體的閃光燈狂閃,不放過他每一點微表情。
宋氏和穆氏的大新聞,必定是頭版頭條。
嚴姨看我鐵了心鬧大,趕緊拉我到牆角。
“小賤人,你到底想怎麼樣?要毀了你和穆家的婚禮嗎?”
我的婚禮,難道不是他們毀的?
何況,回想上輩子,我嫁到穆家沒有過一天好日子。
沒多久,他家就破產了,公婆鋃鐺入獄。
他們居然說是我這個喪門星克的。
我為了救他們,讓我外公散盡家財,奔走三個月,才終於撈出公婆。
下身累出血,我才知道我懷孕了。
可等著我的,就是穆司年在床上護著宋言金,反倒把我踹的流產身亡。
我譏笑著看向嚴姨。
“宋言金不是喜歡穆司年嗎?我讓給她了,我去嫁那個變態的幫派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