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驚訝的眼神裏,被保鏢們拽回了傅家。
傅沉舟看不見,卻質問我:“你在跟誰講話!”
旁邊林晚晚嘴角都壓不住。
“沉舟哥哥!她跟你的死對頭陸臣彥說話呢!我看她早就被陸臣彥收買了!”
“你放屁!“
我咬著牙,瞪著她。
“你這個賤人!你什麼時候和陸臣彥搞到一起去的?”
傅沉舟嗬斥道:“還敢動手打玩玩閨蜜,押進去跟晚晚閨蜜磕頭道歉!”
我猛然掙紮,臉頰狠狠一抽,跌坐在地上。
傅沉舟湊近我耳邊,“你最好是老實道歉,否則,我不會原諒你!”
我死死咬著嘴唇,不講話。
他臉色陰沉,叫人將我拖到地下室。
“這可是你給臉不要臉,給我打!她是如何打晚晚閨蜜的,就十倍百倍的打回來!”
林晚晚的閨蜜們來回往我臉上甩巴掌。
我不住的掙紮。
“傅沉舟,說好了這一世老死不相往來!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種事!”
我不住的哭喊,臉上火辣辣的痛,嘴角也溢出一絲血跡。
傅沉舟喊了停,“我可以放你走,你把玉佩交出來。那玉佩不知道有什麼古怪,它在我手裏我才放心。“
我咳出一口血,深吸一口氣。
“沉舟哥哥!我剛剛看到她把玉佩送給陸臣彥了!”林晚晚挽著他的手擺了擺,“說不定這玉佩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!”
傅沉舟麵色扭曲,好像我給他戴了頂綠帽子。
“沉舟哥哥,她不是說自己能滋養萬物嘛。把她扒光了,讓野狗弄傷她,不就不能再用滋養萬物的借口來騙你,賴在傅家了!”
“騙子就是要受到懲罰!把她衣服扒光,帶條野狗來。”
我看到野狗喘著粗氣,流著口水齜著牙。
鐵鏈被鬆開,野狗朝著我狂奔而來。
身上一陣刺痛,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散開。
我眼前一黑,徹底痛暈了過去。
醒來我已經在陸家了。
陸臣彥看見我醒來,連忙朝醫生打著手勢焦急地看著我。
原來是他在車上摩挲著玉佩,求他父親帶人硬闖進去將我救了出來。
“幸好救的及時,要是再晚點,後果不堪設想!”
“肋骨被打斷了兩根,腿也被咬傷了!”
醫生憤憤不平。
我把頭側向一邊,電視上正在采訪傅氏集團掌門人傅沉舟和林晚晚即將舉辦盛大婚禮。
傅沉舟眼睛瞎了還把林晚晚摟在懷裏,一手扶著她的腰,一手去擋攝像機。
當被問到是否近期有結婚打算時。
他笑的溫柔,伸手地摩挲了下她的臉蛋。
“晚晚就是我的拐杖,我將在一個月後重見光明,屆時我們將舉辦盛大的婚禮,希望各位媒體朋友前來參加。”
電視突然被關掉,我愣愣地轉頭看向陸臣彥。
他抿著唇,皺著眉頭。
“別在看了,他把你傷成這樣,你還心心念念著他?”
陸臣彥盯著我的唇,半晌不說話。
我才想起來,他跟傅沉舟內鬥將耳朵整聾了。
我招招手,“過來,我看看你耳朵。”
他看我的手勢,走過來蹲在我床邊。
湊近的耳朵紅彤彤的,我有些好笑。
“害羞了?”
他聽不見,耳朵卻更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