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正廳,正好看到林晚晚帶著她的幾個閨蜜進門。
偌大的客廳,散著各種奢侈品包裝袋。
讓我無處下腳出去。
“喲,這是誰呀。”
“這不是傅沉舟的狗嘛?今天逛了一天了腳都痛了,晚晚,讓你沉舟哥哥的小保姆給我按按腳,應該可以吧?“
“那我們排隊坐在這等她按好了,沉舟哥哥說什麼她都會聽的。”
林晚晚昂著頭,翹著腳坐在沙發上。
我繞過她,平靜無波的往外走去。
突然被林晚晚的閨蜜拽到旁邊。
“啪——”
我的臉瞬間腫了起來。
以往我總念著傅家對我的恩情。
不跟她們計較。
如今我已經決定與傅家一刀兩斷,還怕她?
我再也忍不住,回身扯住她頭發就是兩巴掌。
她尖叫著朝林晚晚倒下。
林晚晚怒罵道:“不過是個不知道爹媽是誰的野種,寄人籬下還敢這麼囂張。等會我就去跟沉舟哥哥告狀!你這個賤人!”
“就是!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裏!”
“說不定蘇琢玉就是哪個家族的私生女,求傅總帶回來的!聽保姆王媽說帶你回來的時候一晚上洗了十次澡,怕不是身上全是野狗虱子!”
我死咬著嘴唇,啞聲道:”這傅家從此以後跟我沒有任何瓜葛,你們也少來找我的事,否則,有一個算一個,我全打的你們找不著北!“
說罷我不想多做糾纏,出了傅家大門。
就在我思考去哪裏落腳時,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我的麵前。
“蘇小姐,聽聞您有秘方可治百病。特來求您給犬子看看......”
他微微鞠躬,聲音淳厚。
我抬頭一看,原來是陸家的家主。
傅沉舟就是與他兒子陸臣彥鬥氣,才被玻璃刺穿了眼睛。
而陸臣彥也耳膜受損,至今聽不見一點聲音。
我勾勾唇,一個瞎子一個聾子。
我為何要蹚這趟渾水?
“陸家主,這不過是傳言罷了。我連傅沉舟都救不了,怎麼能救的了你兒子?您還是另請高明吧!“
他聽完表情變得絕望。
咬咬牙,好像還有話說。
卻聽到車上傳來一句“算了,父親。”
陸家主沒有再阻攔我,欠了欠身上車。
倒是比傅家更有禮數。
我無意間與車後座的男人對視。
他色淡漠,眼睛卻非常好看。
我想起來了。
是上一世我被傅沉舟派人丟亂葬崗後,給我收屍的那個人。
那時我疼的昏昏沉沉,已經離體。
隻聽到一陣沉悶聲傳來:
“我與他鬥,卻沒想到將你卷了進來。罷了,我給你收屍就當積福了。”
來不及細想,身後一陣喧嘩。
我回頭望去,怒氣衝冠的傅沉舟站在門口,一堆保安朝我跑來。
慌亂之下,我隻能將玉佩掏出從車窗扔進了陸臣彥的懷裏。
“收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