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金絲雀的第二年,金主爸爸的老婆找上了我。
“你幫我毒死付淩風,到時候他的財產我分你一半。”
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。
隻是我沒告訴她。
我要的不是付淩風死,而是讓他們一家人都死。
我把一切都算計到了。
除了她那個18cm的帥兒子......
1
陳小婉給我準備了藥。
六味。
每一種單獨吃都沒事。
但這六味藥一起吃進肚子裏,那心臟就會在頃刻間停止跳動。
就算屍檢,也不會發現任何他殺的痕跡。
陳小婉這一手,簡直是天衣無縫。
這晚,付淩風來到了我所住的別墅。
而我早已換好了特地挑選的女仆裝,等在了門口。
他進門,我乖巧地跪在地上,給他把皮鞋脫下來,換上拖鞋。
付淩風,連看都沒有看一眼。
在他心裏,這不過是一隻金絲雀的基本素養而已。
他進屋,坐到桌前。
桌上是我精心為他準備的六菜一湯。
以海鮮為主,還有一瓶茅台。
我屈身爬到桌下,解開了付淩風的腰帶。
晚餐,他都是習慣在享受中進食。
付淩風掃了我一眼,“今天不用了,坐下,一起吃。”
我在桌底嬌弱地看了他一眼,爬出來給他倒上了一杯酒。
付淩風剝著雞尾蝦,“以後別穿這件衣服了,我不喜歡。”
他把蝦剝完後,放在我的餐盤裏,“我更喜歡看你穿那件開叉到腰間的旗袍。”
我笑了笑,拿起蝦,輕輕咬了一口,“一會兒我就去換,對了,陳小婉今天找我了。”
付淩風擦著手,略帶著一絲好奇看向我,“她找你做什麼?”
我把蝦一口吃掉,“她想聯合我,一起殺了你。”
“咣當”一聲。
付淩風手裏的湯匙,掉在了地上。
2
像我這種金絲雀,付淩風可以有很多。
但他,卻是我唯一的依靠。
他要是死了,誰還在乎我是誰?
到時候殺人的是我,知道太多的也是我。
一半財產?
我敢確定,不出兩天,我必然橫屍街頭。
付淩風死死地盯著桌上的菜。
我坐在對麵說道,“如果下毒,那麼桌上的每道菜裏,都會有一味藥,單吃哪一個都沒事,但這六個菜如果你都吃了,那麼很快就會心臟驟停,死的非常自然。”
說完,我將一個小布袋放到了他麵前。
裏麵,裝的是陳小婉給我的毒藥。
付淩風又擦了擦手。
的確,他是一個很愛幹淨的人。
隻有在床上的時候,才臟。
他拿起毒藥,笑吟吟地看著,“還真夠狠的。”
付淩風眼神轉向我,“那可是我的一半財產,不心動?”
我眼睛裏泛著薄薄的水霧,怯懦地小聲說道,“我不敢,主人給我,我才能拿,不給我,我絕不能伸手。”
付淩風爽朗地笑了笑,“哈哈哈,不愧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,如果你今晚毒死我,我保證你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”
付淩風把毒藥隨手一扔。
走到我身旁,將我直接扛起來,就往臥室走去。
這晚。
付淩風說要懲罰我的聰明。
他把我綁在床上,無所不用其極地折磨了我整整一夜。
快天亮時,我躺在床上,幾乎全身各處,都遮蓋著一層的蠟油。
那些被“特殊照顧”過的部位,更是被折磨得慘不忍睹。
連動一根手指,都會疼得讓我倒吸涼氣。
可即便再痛苦,付淩風醒了時,我也要千嬌百媚地跟他說一聲,“好舒服。”
像這種懲罰,其實我早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可我還是不停地慘叫了一整晚,直至沙啞到發不出聲音。
那能怎麼辦?
不叫,金主爸爸又怎麼會興奮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