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蠢得沒邊。
我懶得再說,走到小橘子麵前,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(你不是要許清清做你媽媽嗎?從現在開始我不要你了,你愛找誰去找誰去!)
小橘子這次是真的哭了:
(醜八怪!壞女人!你憑什麼打我嗚嗚嗚......)
沈默護住小橘子:
(你瘋了?)
我轉身給了他一巴掌:
(別急,你也有份。)
沈默呆愣在原地,根本不敢相信我居然敢打他。
許清清哭著就要上來拉扯我,我一腳踹在她肚子上,反手又是一巴掌:
(誰在狗叫?)
許清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哭嚎的聲音比小橘子都大,她作勢暈倒在沈默懷裏。
沈默快要爆炸了,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我上去又補了一巴掌:
(你也配這麼看著我?怎麼,喜歡吃巴掌?愛吃那就多吃。)
我將花瓶扔在地上摔碎,舉起最尖銳的一塊指向他們三:
(現在都給我滾,誰敢過來我就和你們拚命。)
我冷笑一聲:
(如果以我一命換你們三個,那真是讓人做夢都能笑醒的好事。)
沈默自然不敢惹我這個瘋子,拖拽著把小橘子和許清清都帶走了。
......
家裏終於清靜了。
我默默清掃幹淨碎片,又從房間拿出雅思練習冊開始學習。
他們不在家,終於沒人攔著我前進的腳步了。
我認真看書,一眨眼就天黑了。
沈默一行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,我懶洋洋地看了他們一眼:
(還敢回來?真不要臉。)
他們沒有說話,隻是一股腦地衝進房間。
就連傻子都知道他們要幹什麼。
之後幾天兩人都住在酒店裏,也不管小橘子。
他們篤定,我是小橘子的媽媽,我一定不會不管小橘子的。
我冷笑一聲。
可惜,他們錯了。
從小橘子喊許清清媽媽的那一刻開始,她就不是我的女兒了。
不是喜歡叫許清清媽媽嗎?那你們一起過好了。
我給現在是律師的大學同學打了個電話,委托他幫我一個案子。
(什麼?)
對方傳來一聲驚呼:
(你要離婚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