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殺之後,我重生成了一向溫柔體貼的丈夫的親生妹妹。
卻體會到了從未想過的黑暗和痛苦。
另類雌競媽、暴躁太子哥和人渣一般的爹,在這樣的家庭下如何活下來竟成了大問題。
更沒想到偶然做出的決定竟奇跡般的讓我的命運發生了轉折。
見證了一個家的支離破碎後,我的野心一步步壯大。
「我親愛的家人們,說我是賠錢貨可是真的要把家都賠出去的哦。」
......
我死了。
下班回家的路上一個男人衝出來連著刺了我幾刀。
不隻是我,還有一同下班的女同事、旁邊穿著校服的高中女生和推著嬰兒車散步的阿婆。
倒地之前,周圍綿延的尖叫夾雜孩童哭泣之聲震耳欲聾。
飄向空中,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灰蒙蒙,我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。
直到過了很久,前方好像隱約傳出短視頻平台的背景音。
我飄向前看到一個女生在刷手機,湊上去一看是一則新聞:
「xx市xx路無差別攻擊致3名行人身亡,作案的男子已被逮捕,據悉是因為創業失敗報複社會。」
女生破口大罵:
「去**的無差別,一條路這麼多人但受害者都是女性,會不會報道啊這媒體。」
鋪天蓋地的恐懼襲來,隨後是無止境的空虛。
原來死後真的會化作靈魂。
回顧這一生,生為獨生女包攬了父母的所有寵愛,在任何階段都過得簡單快活,和丈夫相親相識後也順利結婚。
明明是安穩幸福的人生,到底為什麼最後會冰冷地躺在地板上,成為罪犯失意時發泄的靶板。
就因為…我是女性嗎?
就這麼想著,耳邊突然傳來雞鳴聲。
緊接著我睜開眼睛,眼前狹隘陳舊的房間和身後簡陋的板床讓我陷入疑惑。
突然,褪色泛白的木門被一腳踢開,一個健壯的身影衝到我麵前。
他一把扯起我的頭發往外拽,聲音粗獷雄厚。
「起來做飯啊,想餓死我不是,賠錢貨!」
我下意識反抗掙紮,狠狠用指甲掐他的手。
他被我掐痛後啪地給了我一耳光,一瞬間我感覺頭嗡嗡的。
我盯著眼前惱羞成怒的臉,和我的丈夫李成浩很是相像,隻不過眼前的人看著不過十五六歲。
轉眼間又進來一個女人,眼前的人我篤定是李成浩的母親我的婆婆吳小梅。
吳小梅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罵:
「又耍什麼混,不知道你哥哥讀書辛苦啊,起來做飯啊。」
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又柴又瘦,連睡著背上的骨頭也鉻得疼。而眼前的兩人麵色紅潤,衣服一塵不染。
沒辦法,我如他們的意願下了床。
因為動作遲緩,吳小梅一路罵罵咧咧。
李成浩更是直接拳打腳踢,仿佛我現在是古時任人宰割的奴隸一樣。
觀察一圈後,我猜測自己是在農村的屋子,瞥見日曆發現現在是2年前。
所有的不安和迷茫在此刻達到巔峰。
難以接受的事除了被殺又多了一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