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珩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。
“月月,你別誤會,晚晚身體不好,所以我才......”
我不想聽他狡辯,出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我再說一次,把我媽求來的平安符還給我!”
“原來這是你媽求來的,你早說不就好了,這種廉價的東西壓根就不配戴在我身上,既然你想要,那還給你好了。”
我伸手正想接過來,她卻輕輕一拋,平安符瞬間從窗戶外麵飛了出去,以拋物線的軌跡被丟進了湖裏。
向晚晚笑的得意,“想要的話,不如去湖裏撈一撈?”
我氣的渾身顫抖,死死咬牙,揪住了她的衣領。
“為什麼要這麼做!”
向晚晚漲紅了臉。
我還沒發應過來,就被人揪著頭發丟了出去,頭狠狠的嗑在了桌角,鮮血瞬間湧了出來。
陸知珩無視我滿臉的鮮血,怒不可遏的看著我。
“為了那麼一個破玩意兒,你居然敢對晚晚動手!程七月,你信不信我弄死你!”
他臉上的陰狠,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。
我怔怔的看著他,喉頭哽咽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直到被查房的護士帶走,陸知珩都沒再回頭看我一眼。
我沒有時間再去為他傷心,因為我媽的情況很不樂觀,我一到病房,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。
我不眠不休照顧了她兩天。
第三天的時候,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,陸知珩走了進來,跟他一起的,還有向晚晚。
“你媽病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?”
他走了我麵前,歎了一口氣。
“月月,你的性子還是這麼倔,跟我服個軟會要了你的命嗎?”
“算了,那天的事說到底我也有錯,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?別跟我生氣了,好不好?”
他輕輕抱住了我,關切道:“頭上的傷怎麼樣了?還痛不痛?”
這時,向晚晚走了過來,她把手中的保溫桶遞到我麵前。
“程小姐,我今天過來是想就前幾天的事跟你道歉的,這時我親手給伯母燉的補湯,希望你別嫌棄。”
我沒接,也沒動。
陸知珩見狀,無奈的皺了皺眉。
“月月,別辜負了別人的好意。”
就在我苦笑著伸手時,向晚晚卻猝不及防的先一步鬆了手。
一瞬間,湯汁傾落,滾燙的液體幾乎是一滴不剩的灑在了我的手上。
我痛呼出聲。
沒想到向晚晚卻忽然白了臉,她臉上全是委屈,死死的咬著唇。
“程小姐,我是真心實意想跟你道歉的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。
陸知珩看著我,眼裏全是怒意。
“糟踐別人的心意你很開心嗎?程七月,現在立刻馬上給晚晚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