殯儀館的燈是白的,像死人臉。
沈硯舟坐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,指尖拂著那封信,眼神空了。
他一夜沒睡,也沒回家。
宋知言已經“火化”了。
他沒敢看她最後一眼,隻讓人把骨灰裝進最貴的瓷罐,又包了整個花廳,隻為給她一個體麵點的安息。
諷刺。
他活著時沒給她一絲體麵,死了倒突然慌張了,怕她受苦,怕她冷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什麼。
怕她真的恨透了他,怕她的魂魄都不願看他一眼。
“你這種惡毒的女人,怎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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