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異地的一家小旅館住下。
一個沒有監控、沒有問詢、連床單都是泛黃的地方。
老板是個耳背的老人,問我:“一個人住?”
我點頭。
他沒再多問,隻是把鑰匙丟給我,慢吞吞地說:“退房前記得交錢。”
我笑了。
世界上最後一個還管我死活的人,是個隻關心房錢的旅館老板。
我躺在床上,把身份證和病曆本放在床頭。
手機關機,銀行卡取空,密碼全清除。
身上唯一留下的,就是沈硯舟的聯係方式。
我想,他應該會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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