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承宗和我離婚的意願十分迫切。
談好條件的次日,兩千大洋和藥堂的房契,他就送到了我的手中。
他催促道:「趁我爹娘沒插手,你趕緊搬出去。」
我讓柳兒拿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,如果不是他籌錢慢了些,我昨日就離開了。
他視我為燙手山芋,我亦對他沒有好感。
「當誰願意留在你趙家似的。」
柳兒哼了一聲,「趙少爺,您趙家可不是好待的地兒,我家小姐脫離苦海,是大好事。」
趙承宗臉黑的不行,「我仁至義盡,你們主仆別太過分。」
踏出趙家大門,我心頭一陣放鬆。
禁錮我二十年的枷鎖,今朝自由了。
我不禁望著廣袤的藍天,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,衣袖滑落露出白到發光的手腕,我對過於白皙的膚色並不滿意,這是我沒有權利出門的見證。
我停下腳步,回頭露出解放的笑容。
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。
「趙承宗,你忘了一件事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