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百姓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,
“怎麼可能,那些藥難道不是雪柔公主為我們求來的嗎,怎麼可能是這個賤人采來的!”
有人不可置信的喃喃道:“我記得,蕭禾音好像確實少了根手指,其它手指也又大又粗,我還當著她的麵嘲笑她的手很惡心。”
“我不信,這個隻知道好吃懶做貪圖享樂的賤人,怎麼可能那麼好心,會為我們采來解藥。”
蕭辭臉色也蒼白起來:
“她當時明明說,那跟手指是她自己出去玩的時候受傷的,我還責罵她不配做公主,逼她下跪反思。”
我心中苦笑一聲,蕭辭大概忘了,我是同他說過的。
但是他不信我,還大罵我撒謊精,於是我也不再解釋。
有人看著地上我的屍骨,麵露不忍之色。
“如果這是真的,那她也算是救了我們,我們是不是對她有些過分了。”
蕭辭和謝衍臉色陰沉。
那場瘟疫後,他們對蕭雪柔就更加寵愛。
各種珍貴寶物都往她宮中送,而我因為當時不見蹤影,所有人都厭惡我,甚至故意克扣我的藥材,讓我傷口發炎了一次又一次。
蕭辭咬著牙道:“就算是這樣,也不能掩蓋她害死柔兒的事實!。”
“當初瘟疫來臨時,柔兒可是最著急的人,每日早早就去佛寺祈禱,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。”
“蕭禾音雖然曾經救過我們,但後來卻也害死了我們,不算數,她依舊是罪孽深重,我們沒有做錯。”
“你們忘了她都做過什麼了嗎?”
聽到這話,所有人冷靜下來:
“對,我們繼續看下去,這蕩婦可是不僅和酈國男子偷情,還偷了我們的城防圖給敵軍啊。”
畫麵再次呈現。
這一次,是我和謝衍成親三個月之時。
雖然皇宮眾人都不喜我,但父皇有心彌補我,所以為我賜婚了最受追捧的謝家公子謝衍。
謝衍並未因為傳言厭惡我,他待我極其溫柔。
我第一次被人珍惜以待,忍不住眼眶發熱。
畫麵裏郎中正在為我診脈:
“恭喜夫人,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。”
我苦笑一聲:“還請為我保密,不要告訴我夫君這件事。”
看到這裏,謝衍神色猛地顫動,他聲音都在發抖:
“什麼時候?她什麼時候有的我們的孩子?為什麼不能告訴我?”
但已經沒有人能回答他。
當晚迎接酈國皇子到訪的宮宴上,
我私自離席,被蕭雪柔帶著眾人找到時,赤身裸體出現在酈國三皇子的床上。
全身都是被淩虐般的青紅痕跡。
三皇子一臉饜足道:“是這個賤人非要爬上我的床,擾了大家的宴會興致,蕭禾音,還不跪下認錯?”
麵前眾人有我的父母兄長,還有無數世家子弟。
或憤怒或輕蔑的視線像針一樣紮到我身上。
我身體微微發抖,但在聽到他的話後。
我咬牙光著身子下床,跪在了地上,扇自己耳光。
“對不起,是我勾引的三皇子,打擾大家了。”
謝衍也在其中,他目眥欲裂,一把拽住我的頭發,幾乎要將我掐死般憤怒:
“蕭禾音,從前我還不信他人口中的你,沒想到你果然如傳聞一般淫蕩下賤。”
三皇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:
“你們這位公主,非常青睞我的身體,已經答應跟我回酈國,從此做個賤婢來服侍我了。”
他像對待母狗一樣踢了我一腳,懶洋洋道:“說話,你願意嗎。”
滾燙淚水滴落,我哽咽著開口:
“我願意。”
百姓們看到這裏,反倒像是鬆了一口氣:
“看吧,我就說她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,謝公子對他那麼好,她不僅與人偷情,對方還是敵國的三皇子。”
“不過,蕭禾音到底是為什麼這樣做啊,看樣子,對方對她也不好吧?”
“還能為什麼,她就本性就是個賤人唄,酈國人身形高大,我看這賤人是享受對方在床上的本事。”
謝衍聽著這些汙言穢語,一言不發,隻是握緊了雙拳。
這時,有人喃喃道:
“不對,你們快看,她不是自願的,她是為了救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