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,沈妄失憶後移情別戀愛上江晚吟。
他意外中藥後,共度一夜,我懷上他的孩子。
在沈母的逼迫下,和我扯了結婚證,連婚禮都懶得辦。
生產當天,江晚吟不知從哪得到消息趕到醫院。
她哭著奪門而出,慌不擇路被大卡車撞死。
孩子平安落地,沈妄看著江晚吟打來的最後一通電話沉默許久,始終沒有說什麼。
後來,孩子周歲,他說要在巴厘島為我補辦盛大婚禮。
我滿心歡喜,天真地以為終於等到他回心轉意。
婚禮前夕,我抱著孩子被他鎖進鐵籠,海水一點點漫過頭頂。
我苦苦哀求,他卻笑的癲狂又猙獰。
“要不是你泄露結婚的消息,晚吟怎麼會被車撞死,你不是想要孩子嗎?現在就去下麵好好陪它吧!”
冰冷的海水灌進我的口鼻,那一刻,我才明白他把江晚吟的死都怪在我頭上。
重生回到沈妄中藥這天,我把江晚吟推上他的床,毅然出國。
他卻跪著求我回來,說他全都想起來了。
......
迷迷糊糊間,一雙手在我身上肆意遊走,炙熱又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我脖頸間。
我強製睜開眼,就看到沈妄那雙因欲望而扭曲,泛起不正常潮紅的眼睛。
“給我,吟吟!”
他聲音帶著難耐的急切,近乎嘶吼。
“刺啦”一聲,布料撕裂的聲音格外刺耳。
沈妄徹底失去理智,將我身上裙子狠狠撕裂,滾燙的身軀隨即壓了上來。
眼前這熟悉的場景,瞬間讓我驚醒——我重生了!
上一世,就是因為聽了這句話,我以為他叫的是我林雪盈的盈,心甘情願做了他的解藥,最後和孩子屍骨無存的下場。
這輩子,我絕不會再重蹈覆轍。
“沈妄,你清醒一點,看清我是誰?”
我聲嘶力竭大喊,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把他推開。
慌亂中,我抓起旁邊的杯子,對著他的頭,毫不猶豫淋頭澆下。
他抹了把臉上的水,眼底的欲望絲毫未減,反而燃燒地更加瘋狂,一步一步,像失控的野獸朝我逼近。
我瞅準時機,拚命逃了出去,迅速把房門從外麵鎖住,手忙腳亂撥通江晚吟的電話。
“你快過來,沈妄中藥了,現在他需要你。”
電話那頭,江晚吟語氣裏帶著懷疑,
“你有這麼好心,當了沈妄這麼多年舔狗,這個時候會找我?”
我嘴角泛起一絲苦澀,明明是沈妄當初跟我說不想我心裏再有別人。
可他高考後失憶忘掉一切,隻剩下我獨守著記憶默默愛他,我的一腔真心在他和別人眼裏卻隻是“舔狗”。
“我沒有騙你,沈妄在裏麵快忍到爆炸了,你快點來。”
我掛斷電話,匆忙找了件衣服換上。
江晚吟氣喘籲籲跑來,看了眼裏麵的沈妄眼中的懷疑褪去,神情帶著得意,
“還算你識趣,知道沈妄喜歡的我,沒敢趁機和他發生關係。”
不怪江晚吟狂妄,大學新人會上,江晚吟一襲白色舞裙驚豔全場,也讓沈妄也就此為她淪陷。
哪怕知道自己有婚約,依舊和她鬧的滿城風雨,當眾對江晚吟告白九十九次。
怪我自己傻,守著那份婚約,苦苦等他回心轉意,換來的卻是抱著孩子絕望死去的結局。
這輩子,我成全他另有所愛,也放自己一條生路。
還未等我開口,沈妄衝過來將門口的江晚吟撈進懷裏,吻得難舍難分。
望著這一幕,我心中五味雜陳,沉默著把房門帶上。
那一夜,他們不知疲憊鬧到天亮。
我獨自在天台坐著,冷風吹了一夜,身體一點點被凍僵,可心底的寒意更甚。
我撥通遠在法國沈母的電話,
“幹媽,我準備解除婚約,出國留學了。”
沈母語氣帶著不解,急切道,“怎麼了,是不是沈妄那小子又欺負了你?你等我後天回國好好收拾他。”
我搖搖頭,笑的心碎,“他愛的人是江晚吟,強行讓我和他在一起隻會成為一對怨偶,與其這樣,不如我把他當哥哥,這樣對我們都好。”
沈妄對江晚吟的高調,是眾所皆知的事情,沈母也早有所耳聞。
沈母重重歎了口氣,“是那小子沒有福氣,如果你想好了,幹媽尊重你的決定。不管怎麼樣,我都希望你能幸福。”
聽到這話,我眼眶瞬間紅了,忍著哽咽,輕聲說“好”。
上輩子我因為太愛沈妄,甘心做了他的解藥,意外懷孕後他被沈母逼著對我負責。
他為了不讓江晚吟知道,草草和我扯了個證,連酒席都不願意辦。
後來,我生產當天被江晚吟發現,她情緒失控被卡車撞死。
沈妄將所有的錯都怪在我頭上,打著補辦婚禮的幌子,讓我和孩子給江晚吟償命。
這一世,我找來他最愛的江晚吟當他解藥。
從此一別兩寬,再不相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