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前,鄭心怡意外懷了孕,兩家本該商議結婚。
可她卻怎麼都不願意結婚,說自己要走大女主人設,準備打掉孩子。
而算命大師說薄嘉致親緣淺,可能這輩子再難有孩子。
在薄家人的強烈要求下,鄭心怡終於決定生下孩子,可她不願承受養育之苦。
恰巧碰見了走投無路的我。
用治好弟弟的病換我替他們養大薄嘉致的孩子。
我和薄嘉致共度一夜,在他腦中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一年後我再帶著孩子逼他和我結婚。
他雖不願但也並沒有為難我。
甚至因為孩子我們有過短暫的溫情時刻。
可這一切都在我和鄭心怡再次見麵徹底摧毀。
她設計假死脫身,偽造這些年我對她辱罵的記錄。
而在車中最後的錄音將我定在殺人凶手上。
薄嘉致厭惡我到極致,從未宣布過我的身份。
大概因為不是親生的,薄以安也是有樣學樣,將我當作家裏的下人。
三人有說有笑地推開家門,第一眼就看到我攤開的行李箱。
鄭幼楚有些詫異地開口。
“阮姐姐不會是看到直播生氣了吧?”
薄嘉致冷嗤一聲。
“她有什麼資格生氣,成天就知道拿個行李箱嚇唬人,離了我誰還會要她這個二手貨!”
薄以安翻了一個白眼,也緊跟著幫腔。
“媽媽隻會這一個套路,老套死了!”
薄嘉致看著空空如也的餐桌,皺著眉攔住了王媽。
“王媽,怎麼到現在還沒做飯?”
王媽尷尬地笑了笑。
“我現在去準備。”
薄嘉致剛要發作,我開口打斷了他的話,
“是我吩咐的,我還以為你們和平常一樣不回來了呢。”
我拿著東西下樓,平靜對上三人的目光。
以往他們三人出去,我總催著他們回家,一連打好幾個電話。
薄以安不喜歡吃家裏的飯菜,鄭幼楚就帶著他在外麵吃垃圾食品。
“阮舒雲,你這個人心真是臟!我和小楚就是正常參加活動,怎麼就不回家了?”
現在不準備他們的飯,他們也要發火。
我淡淡點頭,輕觸屏幕。
“是我考慮不周,你們出去吃吧。”
薄嘉致的手機響起提示音,
“到賬五百元。”
他狠狠攥住我的手腕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
“這又是你的什麼新手段?欲擒故縱?”
鄭幼楚裝作善解人意地輕拍著他的背,
“薄哥哥,你的胃不好,可不能餓著,我去做點吃的。”
薄以安像隻憤怒的小獸,用力地將我推進廚房,
“愣著幹什麼,還不去給鄭阿姨幫忙,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廢物的媽媽。”
我被推的一個趔趄,額頭刻在櫃角上,疼得我眼前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