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薄嘉致一夜荒唐後,我以孩子為由逼他娶了我,
婚後,他和白月光的妹妹鄭幼楚廝混在一起。
這天,我們一家要出席活動。
鄭幼楚隻是抱怨一句自己頭發少出鏡不好看,
兒子便伸手扯掉一把我的頭發,朝著她笑,
“媽媽是禿頭,阿姨才是最漂亮的。”
我的頭皮被撕裂,滲出大片血跡。
薄嘉致睥睨了我一眼,嫌惡地開口。
“那就別去丟人顯眼了,你這個殺人凶手,怎麼那場事故裏死的不是你?”
三人走後,我去見了薄爺爺,
“鄭心怡和薄嘉致的孩子已經養大了,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......
電視上正直播著開業活動,醫生正幫我包紮著傷口。
薄爺爺長歎一口氣。
“孩子,這次是我這個老頭子欠你的,你能不能......”
話音未落,直播鏡頭突然掃到了鄭幼楚身上。
隻見她接起電話,而此時恰巧隻有她的話筒有聲音,與我七分相似的聲音響起。
“你和你姐姐都是賤人,活該隻能當見不得人的小三!”
“我告訴你,你在我眼裏就是一直供人玩樂的狗罷了。你再舔著臉湊上來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和你姐姐一個下場!”
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鄭幼楚鼻尖泛紅,拿著話筒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。
我忍不住笑出聲,看向放在一旁的手機,哪裏有時間辱罵她。
所有事情一旦涉及鄭心怡,薄嘉致就會失了理智,就連這麼愚蠢的爭寵手段都看不出。
他額頭上青筋暴起,好像在極力壓抑著什麼。
他大踏步走上前,將鄭幼楚護在身後。
“請各位做個見證,我和鄭幼楚要結婚了。”
薄以安蹦蹦跳跳地遞上一個盒子,喜笑顏開。
“楚楚阿姨,你終於能做我媽媽了。”
定睛一看,盒子裏正是薄爺爺親自給我帶上的傳家寶,也是他和薄奶奶的訂婚戒指。
當時我以為丟了,自覺地在薄奶奶牌位前跪了三天。
薄以安不僅什麼都沒說,還把我當作可移動的活靶子,用彈弓將我後背砸的一片青紫。
薄嘉致眼神有一瞬間的錯愕,還是溫柔地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。
戒指正合適,可我明明記得他將戒指修改成鄭心怡的尺寸了。
“胡鬧!”
薄爺爺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,發出一聲悶響。
我安靜地低下頭,適時開口。
“爺爺,放我走吧。”
他抬起手隨意地揮了揮。
“罷了,罷了,是我孫子沒福氣。”
緊接著薄爺爺遞給我幾張未拆封的信件。
“孩子,別怪我攔截了你的錄取通知書,我也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我和他們院長是朋友,國際郵件要七天才能到,到時候你離開,沒人能攔得了你。”
我緊緊攥著信封,在信封上留下數道折痕。
原來我被錄取了。
薄家原本答應薄以安五歲便放我離開。
可真到了那天,他們又以各種借口不讓我走。
薄家家大業大,我逃不脫。
隻能偷偷申請心儀的學校,熬夜做設計,可一連三年都毫無回應。
我壓下喉頭的酸澀,道了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