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她對這個有興趣。
“求我。
你求我我就告訴你。”
林小葉漲紅了臉,對我淬了口唾沫。
“呸!你愛說不說!”
“那你就繼續在門上粘著吧。”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林小葉有些站不住了。
我拿了一杯水送到她麵前。
“隻要你答應以後不再找麻煩,和平相處,我就教你怎麼把桌椅拆散再複原。”
她沒答應,卻也沒有拒絕。
我幫她把粘在門上的手取了下來。
她抱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起來。
“再來一杯。”
到底還是個孩子。
我又給她接了杯水,等她喝完便開始教她怎麼恢複椅子。
她大概還不知道,在嫁給她爸爸以前,我開了一家手工藝品店。
做手藝活,是我的強項。
我不僅教她怎麼做椅子,還教了她怎麼用木頭雕刻小兔子,怎麼做彈弓和小木劍。
我還以為,我與林小葉之間算是破冰了。
沒想到,一切隻是我的一廂情願。
在林蕭河到家的瞬間,她竟然用我教她做的小木劍狠狠割傷了自己。
“爸爸,我已經很乖了,
可是霜霜阿姨還是不高興。
爸爸,我好痛......”
林小葉的血深深刺激了林蕭河,再加上那小木劍的雕工一看就出自我手。
他立刻就對林小葉深信不疑,抬起手就想打我。
可林蕭河的手終是沒有落下來。
因為他也瞧見了我手臂上深深的傷痕,還有眼中早已蓄滿的淚水。
我閉口不言。
卻把委屈、辛酸寫了滿臉。
林蕭河終是歎了口氣,帶著林小葉去了醫院。
臨出門前,靠在他肩上的林小葉扮了個與我那日在醫院一模一樣的鬼臉。
這一仗,她贏了。
還好我也沒輸。
隻要我動作夠快夠狠,我也能迅速擁有傷痕。
隻要我演技夠好,林蕭河就不忍責備我。
畢竟在我與林小葉之間,她才是一直咄咄逼人那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