奄奄的下樓。
路過大廳時,爸媽正拿著一張邀請函聊著什麼。
「吳小姐給含霜寄來結婚請柬是什麼意思?」
「她是不是,還沒消氣?」
媽媽無措地搖頭。
我掏出手機看了當天的熱搜:
「季宴理和吳青青世紀婚禮將於月底半山港城酒店舉行......。」
在看到這兩個熟悉的人名。
有刹那的怔愣。
原來。
他們要結婚了。
我以為會心疼。
會難過。
甚至哭得聲嘶力竭。
可五年一晃而過。
那顆心好像已經麻了。
再提到季宴理這個名字。
也沒有絲毫的顫動。
就像之前我對他的深愛。
是假的。
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著他娶我這件事。
也是假的。
「季宴理,我愛了你那麼久,為什麼偏偏不願娶我?」
「霜霜,我要娶的人自始至終都是青青......」
「從來不是你。」
他一副克製的表情,明明是拒絕,眼底卻含著漫不經心的笑。
我錯愕,根本不信。
「我們愛了那麼多年,你說過會娶我的......」
他閑閑一笑。
「是嗎?」
「可我腦海裏的人不是你,是吳青青......」
抽回思緒,我鎖住屏幕。
抬眸是爸爸錯愕又不耐煩的神情:
「你怎麼在這?」
「你剛聽到什麼了?」
一個又一個問題。
顯然他比我情緒激動。
我沉默地搖頭,晃了晃手上的杯子。
見狀。
他攥著請柬的指關節緩緩鬆了下來。
「含霜,剛才......」
媽媽欲言又止,臉上還是那副慈愛之色。
「我什麼都沒聽到。」
平靜地重複了一句,轉身上樓。
那個人早和我沒什麼關係。
誰管他和誰結婚呢。
可爸媽的神色很是古怪。
似是不信。
我卻沒有解釋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