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暴大佬偏愛細腰,尤愛清純女大。
爸爸想攀附大佬,但不忍送養了多年的假千金受苦。
於是強硬摘了我這個流落在外多年的真千金的四根肋骨,將我送上大佬的囚籠。
當天,殘暴大佬回到家,將我當成假千金的替身,粗暴的強占了我。
事後,他抽著煙看著奄奄一息的我。
“蘇婉端莊毓秀,不會如此不自愛。真千金又如何,山雞成不了鳳凰。”
“你就在這當好你的寵物,婉婉體嬌受不住,你做她的替身。”
我逃脫不得,隻能應下。
那日起,我變成了他的替身囚寵。
我以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。
直到我的竹馬陸景深找了過來。
他告訴我他一直在等我。
又一次被當做精神病關起來。
我爬上了窗戶。
...............
睜開眼。
肋骨的位置,劇痛襲來,每一寸呼吸都帶著血腥氣。
病房裏隻有一片令人窒息的白。
醫生站在床邊,聲音沒有一絲波瀾:“你‘自願摘除’了四根肋骨,手術很成功。”
自願。
這兩個字砸下來,沉重得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擺。
我的親生父親,蘇建華,就站在不遠處。
他看我的眼神,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陌生。
語氣裏不帶絲毫溫度,像在談論一樁與他無關的貨物:“這是蘇家的機會,也是你的榮幸。”
“你妹妹蘇婉身體不好,顧先生喜歡她那樣的。”
“你身為姐姐,這是你應該做的。”
那一刻,我混沌的腦海中,有什麼東西徹底碎了。
原來,那些大費周章的尋親,不過是一場精心編織的騙局序幕。
我曾以為告別了出租屋裏發黴的牆壁,就能抓住一絲親情的暖意。
沒想到,隻是為了給那個占了我十八年身份的假千金,鋪平道路。
他遞給我的“常規體檢”文件,簽下的竟是肋骨摘除的同意書。
一場徹頭徹尾的背叛。
身體的傷口還未開始愈合,一輛黑色的豪車便將我送進了一座別墅。
金碧輝煌,像一個華美的囚籠。
我穿著蘇婉的舊禮服。
精致的蕾絲和珍珠,緊緊勒著我胸腹間尚未拆線的傷口。
每一次細微的摩擦,都引來一陣鑽心的疼。
鏡子裏映出的人,麵色慘白如紙。
顧行琛回來時,我正蜷縮在沙發的一角,試圖減輕傷口的拉扯。
他很高。
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,目光裏是毫不掩飾的玩味與鄙夷。
“蘇建華倒是會養。”他俯下身,手指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,力道之大,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。
他迫使我迎上他深不見底的視線。
“可惜,贗品終究是贗品。”
那一夜。
他用最殘忍的方式,讓我深刻理解了“替身”這兩個字,究竟意味著什麼。
事後,他靠在床頭抽煙。
煙霧繚繞中,他的臉龐模糊不清,聲音卻異常清晰,一字一句鑿進我的骨髓:
“以後,你就住在這裏,當好你的寵物。”
“蘇婉,才會是這裏的女主人。”
“她身體不好,受不住這些。”
“你,不過是她的影子。”
寵物。
影子。
我連作為“人”的資格,都被他輕描淡寫地剝奪了。
深夜。
劇痛伴隨著高燒,我意識模糊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冷汗浸濕了單薄的衣料,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。
我以為自己會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去。
就在那時,房門被輕輕推開了。
顧行琛逆光站在那裏,手裏拿著藥片和一杯水。
他一言不發地走近。
將東西放在床頭櫃上。
我死死盯著那杯水和幾片白色的小藥片,身體因為無法遏製的疼痛而劇烈顫抖。
為什麼?
這是他心血來潮的施舍?
還是,他怕他新得的“寵物”這麼快就壞掉,影響了“正品”後續的使用價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