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寵我入骨,每年的生日願望都是想要一個孩子。
結婚五周年,我帶著孕檢報告,登上同一艘船,混進化妝舞會,去給他驚喜。
卻撞見他帶著情人蜜月旅行。
我身形不穩,撞到了一旁的酒杯。
他皺著眉頭,立刻叫來自己的手下。
“該死的賤人,破壞我給我老婆精心準備的蜜月旅行。”
“寶貝,你不是一直想看鯊魚嘛,給她放血,把鯊魚引過來。”
我跪著向他求饒,說自己懷孕了,他卻不屑一顧,一腳踹向我的肚子。
“喲,還是隻懷崽的母狗,正好讓我的寶貝看看,鯊魚是什麼樣子。”
而後,他把槍抵在我的膝蓋上。
“先打斷她的腿,免得她破壞這場好戲。”
……
"賤人!骨頭還挺硬的!”
厲墨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。
我被人一腳踹到肚子上,飛了出去,後背重重撞在船舷上。
一陣劇痛從脊椎直竄上腦門。
我蜷縮在地上,雙手本能地護住腹部。
那裏正孕育著我和厲墨城期盼了五年的孩子。
臉上厚厚的妝容已經被冷汗弄得暈開,整張臉都暈得五顏六色。
我剛想開口求饒。
一隻大手就粗暴地抓住了我後腦勺。
猛地將我的臉按進旁邊餐桌上的蛋糕裏。
奶油和糖霜堵塞了我的鼻腔,甜膩的氣味混合著窒息感讓我劇烈掙紮起來。
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是我結婚五周年的老公厲墨城。
我聽到女人嬌滴滴的聲音。
“老公,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!”
厲墨城冷笑一聲,一把摟住她的腰。
“寶貝,你就是太善良了,這種賤人毀了我們的蜜月,我怎麼能輕易放過她?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看鯊魚嗎?今天讓你開開眼界。”
我的血液瞬間凝固。
要不是親眼所見。
我真的沒辦法相信,眼前這個狠厲可怕的男人。
和那個寵我入骨的丈夫,是同一個人。
我們大學相識,相戀,步入婚姻。
結婚五年,他把我的名字刻進了黑白兩道的禁忌名單。
連街角的混混看見我拎奶茶都會繞道走。
婚戒戴上的那天起,他書房的保險櫃裏就多了份文件。
所有產業的受益人都簽著我的名字。
可到頭來,傷害我的卻是他自己。
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厲墨城已經打了個響指,兩個保鏢立刻架住我的胳膊。
“給她放血,把鯊魚引過來。”
他輕描淡寫地下令,仿佛在討論晚餐吃什麼。
我的嗓子已經沙啞,掙紮著尖叫,指甲在保鏢手臂上抓出血痕。
下一秒,一雙皮鞋碾過我的指尖,像被無數根針紮了一樣疼。
我聽見我的骨頭“哢嚓”斷掉的聲音。
意識到厲墨城並不是開玩笑。
求生的本能讓我不得不向他低頭。
我強忍劇痛,顫抖著抓住厲墨城的褲腳,眼淚混著奶油滑落。
“唔...”
我想開口說話,喉管被蛋糕堵住,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我捂著肚子,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絞痛。
“啊!”
我痛苦地蜷縮起來,鮮紅的血順著大腿內側流下,在甲板上洇開刺目的痕跡。
我掙紮的動作幅度過大。
一張折疊的孕檢報告單從我口袋掉了出來。
名字的位置被蓋住,但【確定妊娠】的字眼尤其明顯。
剛好撞進了厲墨城的目光裏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比海水還冷。
“喲,還是隻懷崽的母狗,正好讓我的寶貝看看,鯊魚是什麼樣子。”
我蜷縮在甲板上,渾身火辣辣地疼。
鮮血順著小腿流下,在甲板上彙成一灘。
不要!
我拚命搖了搖頭,試圖爬起來。
虛弱地哀求,腹部的絞痛讓我幾乎無法思考。
厲墨城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。
而後,他把槍抵在我的膝蓋上。
“先打斷她的腿,免得她破壞這場好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