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顧醫生的反對出了院,我還有很多事要做。
一路上司機欲言又止。
終於到家了,花園裏張燈結彩。
沈茵茵約了很多好友,在為許馳慶祝。
她親昵的挽著許馳:
“我就知道看到我結婚,會讓你想起過去的事。”
下麵他們的好友紛紛附和:
“是啊,許馳那麼愛你,怎麼會看你嫁給別人?”
“從小你們就是童話中的王子公主,不過話說你們在器具室搞過那麼多次膽子太大了吧!”
“看不出來許馳那麼猛,真是各方麵都比莫彥舟那個舔狗強!這回舔狗的臉丟到太平洋,應該不好意思再出現了吧。”
聽到我的名字,沈茵茵不耐的皺眉:
“幹嘛提他?”
一邊有人附和:
“就是,提他多晦氣,不過他忍功超群,沒準還會死皮賴臉,如果他答應給茵茵和許馳舔 腳就留下他嘛,他也蠻帥的!”
幾個女人哄堂大笑。
我充耳不聞,穿過花園徑直走向別墅。
倒是沈茵茵看到我臉色一變,眼神嘲弄,好像在說這麼快就出院了?怎麼不裝了?
我的目光從她臉上掃過,看向一邊的許馳,
他病弱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。
我眼神變得狠厲,沈茵茵警惕的過來拉我:
“莫彥舟,婚禮沒辦成,我們不算合法夫妻,你還回這兒幹嘛?”
我一字一頓:
“這是我家,他才該滾!”
她狠狠的說:
“這根本不是你家,這是我爸的房子。是你死皮賴臉呆在這!該滾的是你。”
花園裏一陣嘲笑的私語。
我再沒力氣招架她尖銳的眼神,甩開她的手,腳步踉蹌的回了房間。
當天晚上我發起了燒,頭痛欲裂,口渴難耐。
強撐起身想倒杯水喝。
走過沈茵茵的房間,裏麵傳來調笑聲。
“阿池,男人失憶了,連本能也會忘嗎?深 入淺出,懂嗎?”
“啊,你輕點呀,別那麼急嘛,這是你的小甜點,你可以慢慢享用。”
轟的一下,全身的血都衝向我的腦袋。
我僵硬轉身,朝沈茵茵的房門撲過去。
卻一陣頭暈目眩,腳下踉蹌的摔倒在地。
管家陳叔衝上來扶著我:
“莫先生,你沒事吧?”
我咬緊牙強撐著一口氣,想站起來,想挽回一點尊嚴,
卻怎麼都起不來。
陳叔顧不上,著急的去拍沈茵茵的門。
“小姐,莫先生病了,小姐!”
房裏的喘 息聲停了,轉而是冰冷的訓斥:
“病了就去醫院,死了再告訴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