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院後。
剛回到家就看到是沈臨熙在衛生間裏親手給薑柔手洗內褲。
我突然想起我懷孕的時候,不僅要洗自己的衣服,還要照顧好沈臨熙的衣食起居。
因為他說像他這樣的男人,幫女人洗內褲會影響他的財運。
可直到看見這一幕,我才徹底醒悟,任性的前提是被愛。
我推開門,沈臨熙冷冷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喲,怎麼不繼續演了,裝的跟真的一樣。”
我沉沉地吐出一口氣,直接回了房間。
可薑柔卻一把攔在我麵前。
她又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,卑微求我原諒。
“姐姐,是我的錯,怪我當初不守信用,可我的錯不該讓我的孩子來承擔。”
“我隻是想給阿臨留下一個希望,隻要你能接納他們,哪怕是趕我走我也願意。”
她故技重施又要在我麵前跪下,但這次卻被沈臨熙一把扶住。
他衝著我冷冷一笑,目光落在我臉上。
“求她做什麼,做錯事的人是我,你也是被逼的”
“沈棠,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,這三個孩子我認定了,”
“你要是不想和我離婚,就識相對他們好點,好好的跟柔兒道個歉。”
我嘴角微微上揚,透露著一種不屑。
“沈臨熙,出軌的是你,插足別人感情的是她,我做錯了什麼要跟你們道歉?”
“可你親手害死了我們的孩子......”
我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沈臨熙嘲諷的話語打斷。
“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?”
“醫生都說了你懷孕的概率極低,就算是要扯謊也要找個容易讓人信服的借口吧?”
“既然你腦子還這麼不清晰,那就去酒窖裏關禁閉,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再把你放出來。”
我身體猛地一僵,詫異的看向沈臨熙。
我喜愛品酒,當初買下這個婚房時,他特意為我打造了一個酒窖。
可酒窖裏昏暗無光,而我卻有幽閉恐懼症,至今都不敢下去。
剛結婚時,他還特地為我封存了一瓶自釀的紅酒。
他說他的愛會像這瓶酒一樣,永遠流傳下去。
可如今,曾經的愛意變成了傷害我的尖刺。
沈臨熙無視了我的哀求,直接將我踹進了巨大的釀酒桶裏。
冰冷的酒液瞬間將我全身包裹,剛做完流產手術的我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酒桶蓋子被蓋上,密閉的空間裏隻有濃濃的酒味,我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起來。
我不停拍打著酒桶邊緣,聲音都在顫抖。
“沈臨熙,你快放我出去,我有幽閉恐懼症,我會死的!”
可酒桶外卻傳來他和薑如調笑的聲音。
一瞬間,我心如死灰。
我身子緩緩沉了下去,意識也逐漸模糊。
也許就這麼死去也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