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的傷根本就不嚴重?”
夏薇薇察覺到不對勁,臉上的得意立刻被驚慌代替。
“建明,你、你怎麼了?”
方建明忽然想起醫生的警示,也想起了我跪在他麵前的苦苦哀求的樣子。
所有被他刻意忽略的細節如洪水般湧來,真相如冰水將他從頭澆到腳。
他看著眼前的女人,隻覺得無比陌生和惡心。
“賤人,你居然敢你騙我。”
“建明,你聽我解釋......”
方建明雙眼通紅,怒吼著。
“因為你,甜甜死了,冰瑤離開了,你害得我們家破人亡,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?”
夏薇薇被他的瘋狂嚇壞了,試圖逃走,但方建明一把抓住她的頭發,猛地將她拽了回來。
她語無倫次地求饒。
“建明,我錯了,我不該那麼說,我就是太愛你了,才會說那些話,我......”
方建明充耳不聞,他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出病房,帶回了別墅。
他斷絕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係,將她關進地下室巨大的鐵籠子裏。
“這原本是給獵犬用的。現在,它該有新主人了。”
夏薇薇瘋狂求饒,但幾乎喪失理智的方建明充耳不聞,。
接下來的日子,方建明每天都會用最惡毒的方式折磨她。
每天用小刀在夏薇薇身上劃下一塊皮膚,然後又敷上藥膏。
夏薇薇從最初的恐懼到後來的麻木,精神逐漸崩潰。
她開始神誌不清,時而大笑,時而痛哭。
就這樣過了一個月,夏薇薇身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。
一個雨夜,方建明載著鐵籠來到了甜甜骨灰灑落的地方。
望著洶湧的海麵,方建明笑了。
“夏薇薇,你知道嗎,甜甜最喜歡大海了。”
“我們都欠她的。現在,該還了。”
夏薇薇似乎預感到了什麼,發出微弱的哀鳴,但已無力反抗。
方建明看了眼鐵籠裏的夏薇薇,最後一次確認鎖頭已經上緊。
然後,他用一艘小船將鐵籠運到海上,用盡全力將鐵籠推入海中。
籠子很快被海水吞沒,夏薇薇掙紮的手臂在水麵上揮舞了幾下,便再也沒有出現。
方建明望著海麵,淚水奪眶而出。
“甜甜,爸爸來陪你了。”
他沒有離開,而是任由小船在海上漂浮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看見了甜甜。
她穿著粉色的連衣裙,在海麵上奔跑,笑容燦爛。
“爸爸!”
方建明伸出手,想要撫摸女兒的臉頰......
一周後,海警發現了這艘漂流的小船,方建明形容枯槁,已經死去。